蒋皋:放屁!我家殿下已经惨遭狗皇帝玷污了!
腰腹的手臂箍得极紧,蒋皋憋红了脸,双颊鼓着气,他仰起头,双手使劲推压那手臂。
毕竟是男子的重量,还特别不听话,司回稍微松了手,也只是让他落在地上而已:“看你这模样,怕是连后宫的大门都没进去吧。”
蒋皋懒得理他,专注掰腰间的手臂。
忽然,司回俯首靠近他的耳廓,故意轻吐了一口热气,另一只手隔着薄薄的里衣在肩圆打着转:“皇上是否有这嗜好本公子不清楚,但是....本公子有龙阳之好可是人尽皆知的事。”
挑弄的手随着话音从肩圆抚到后颈,又顺着脊骨往下滑。
指腹从发尾落下直触到后腰,蒋皋不可遏制地往前拱起身,嗓子里溢出短促的喘声。
蒋皋眼前一阵阵发黑,前朝怎么说也是堪比国戚的世家小公子,谁胆敢对他动手动脚。
看着怀里人青涩纯情的反应,司回眼尾微挑,来了兴致,将人转了个圈扯到怀中,他灵气的眼睛已经染上泪意。
“嗬,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本公子正要找你算账呢。”
“小内鬼。”
蒋皋这才反应过来要去挡住脸:“你认错人了,我就是来、来爬....来攀高枝的。”
夫子从小教育出来的良好修养不允许他说出那脏污不堪的词,支吾片刻又换了一个可以接受的近义词。
“攀高枝?”
那三个字被他意味不明地重复一遍,视线停留在他干净灵动的眸子上,就刚才那反应,司回可不信小内鬼是这样的人。
“那你看我这个枝子够不够高?”
他一双酷似水波的桃花眼,所及之处皆是情,不动声色地将人拖进漩涡、心甘情愿地溺死。
传言手段狠辣的东缉事厂副督主忽然眉眼柔和,挑声轻问,蒋皋怔了片刻,感觉跟见到鬼似的。
自古东厂多是宦官,心理早就变态了,蒋皋看他柔里柔气的就一身鸡皮疙瘩。
“别!您可别逗我了,您位高权重的,想要谁不是一句话的事?”
话里是奉承,语气却是阴阳怪气的,真是不老实。
司回扬了扬唇角,眼眸似月牙弯弯:“是,本公子位高权重,那我现在就要你。”
“你.....”
“欸——先别急着拒绝,小内鬼应该了解东厂的缉查能力,查你身份对本公子而言就是动动手指的事,你可还想继续潜伏?”
见他神色愤恨地抿抿唇不说话,司回心情极好地低头凑近嗅了嗅他颈间清清淡淡的沉香味,花香系的沉香闻着贴心安适。
蒋皋扬起脖颈往后躲,修长白皙的天鹅颈就暴露在人前,喉间属于男子特征的凸起也是小巧青涩,司回盯着看了两秒,很快装作无事地敛起眼底的晦暗颜色,他唇角噙着笑意,道:
“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
双足被孟淮握住,抵在那东风小幅度抖动了许久,足底都被磨得泛红,白浊的液体落到足背上只觉得滚烫。
孟淮眼底的深色暗沉得可怕,紊乱的呼吸浓重,路星珉不自觉蜷起脚趾,因为自己不自觉地呜咽声,不知在他诱哄下答应了多少个最后一次,眼底硬生生被逼出的眼泪来,他往床头缩了缩身子,压住喉咙,只怕又来一次。
“你、你荒淫无度,我要去告诉公公。”
轻颤的声音还带着些许哭腔,路星珉说完立刻发觉自己的语气不对,忌惮地望向他腿间。
孟淮垂下眸,脾气好地笑了笑,轻笑中还带着喘息的哑意。
“先生什么时候和郑公公统一战线了?”
路星珉幽怨地瞥了他一眼,抱着自己的膝盖又往回缩了缩。
“乖,若是先生向郑公公告状,他怕是以后都要在门口杵着记时间了,先生想正在兴致上忽然听到公公在门外喊一声‘时辰到了吗’?”
别说他喊了,想到不惑之年的郑公公在门口认真听两个人翻云覆雨,路星珉就已经开始尴尬了。
见他神色复杂,孟淮摸了摸他的墨发,温热的手掌滑到侧脸,探身在唇上啄吻了一下安抚。
“皇上,可是结束了?劳烦向老臣说一下,什么时辰开始的,持续多久,需要留吗?”
门外忽然传来郑公公一本正经的声音,路星珉吓得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