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一定非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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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6
拍摄现场响起此起彼伏的鼓掌声，夹杂着几声“恭喜李老师杀青！”、“恭喜《雪城》杀青！”
朱文将提前准备好的鲜花送到李瑞清面前，如今，亲眼见证过李瑞清的表演后，他是打心眼里佩服着李瑞清的演技，“李老师，你表演的太好了！”
李瑞清接过鲜花，回头看向自己的同事们，有些羞赧地说，“谢谢大家，谢谢。”
最后，李瑞清捧着鲜花，走到康丰面前，将鲜花塞到导演手中，他有些哽咽，《雪城》不仅对康丰意义非凡，对他自己而言，更无疑是次新生的机会。大半年以来的点点滴滴，他都历历在目。他真诚地说，“导演，辛苦了。”
康丰拍拍李瑞清的肩膀，说，“你也辛苦了。你的表演很完美。这次选你……没有错。”
不同于周锐杀青那天，这次，电影的拍摄正式结束了，陈潜反而没有来，就连制片人刘平，也没有露面。
康丰和朱文张罗起的杀青宴，到最后，也只有剧组的工作人员参与了。
饭局上，康丰跟摄影大哥喝得东倒西歪，李瑞清也干了好几杯，思维和理智都早已不在线了。
不知怎地，康丰就想起陈潜来了，嚷嚷着非要跟陈潜打电话。
电话接起来以后，陈潜那边倒是很热情，连声恭喜《雪城》杀青，又接连为今天的缺席道歉。可康丰却哪里肯管这些？仗着酒气，说，“你小子忒不仗义了，电影今天杀青你都不来？当时可是你——”
还没等康丰的话说完，陈潜那边的声音就压过了康丰，陈潜高声说，“导演，瞧你说的，我人不在，心意却在，今天我来买单，待会儿在群里，我再发几个大红包，给大家赔不是。”
挂掉电话后，康丰又吐槽了陈潜好一会儿才作罢。
李瑞清的酒喝得有些上头，脸颊红彤彤的，连脑袋都越发沉了起来。他像往常一样，随便找了个借口，一个人躲到了走廊外。
他打开窗户，抽了会儿烟，却看到康丰歪歪曲曲地朝他走来。
李瑞清往前走了两步，虚虚地扶住康丰，而后站直了身子，问，“康导，你怎么出来了？”
康丰笑了两声，拍拍李瑞清的肩膀，说，“你还问我怎么了，现在是你怎么了。”
李瑞清的眼神有些心虚，他深吸一口气，说，“我就是喝得有点醉了，想出来透透气，醒醒酒。”
康丰摇了摇头，说，“谁跟你说这些了？你少来这一套。”
李瑞清二张和尚摸不到头脑，皱着眉头问，“导演，你什么意思？”
康丰“哼哼”了两下，“我是问你跟陈潜怎么了？你俩那么好的关系，以前一点小事他就大老远地往这边跑，怎么这回电影杀青了，他反而推三阻四，不肯来了？”
李瑞清一愣，心头的疑问太多，竟不知从何处说起。
他思量了片刻，盯着康丰的眼睛，认真问道，“导演，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跟陈潜关系特别好？”
康丰一副什么都懂的表情，他砸了咂嘴，说，“这你还瞒着我？”
瞧他这样说话，李瑞清的心更虚了，他低下头，“我……”
康丰“啧”了一声，说，“你可不知道，他对你有多上心，从你刚走时，他就整天把你挂在嘴边，你回来了，他就眼巴巴地往你身边凑。”
李瑞清讪讪地绞了两下手，他摸不清陈潜跟康丰在他不在的这几年里到底关系好到了什么程度，也不知道康丰口中的“天天挂在嘴边”究竟是真是假。他不置可否地干笑了两声，说，“怎么能叫往我身边凑？他总共也没来几次，哪次不是为了别人？”
一听李瑞清提起别人，康丰就更是来劲了。他仗着喝醉了酒，说话也没遮没拦起来，“你还提周锐？你知不知道，我原本中意的人，其实是周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