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这句话,他没再听小护士说什么,并肩和林棽往前走。
“第一次看你这么凶。”林棽说。
“你觉得我……”
“不过也该说,你这样提醒她,她想必一辈子都忘不了。”林棽点着头,像是调侃:“但你下次遇到对你有抵触情绪的人,想要善意提醒的话,或许可以托别人转达。”
“或许下次我会选择不说。”
“也可以……其实,我还觉得刚刚院长不该那样打断你。”
林棽这些日子对白默森的了解,知道他本身有多温柔,刚刚那样突然就心疼他。
“那如果是你,会怎么样?”白默森变得放松,与方才和男子对峙的他截然不同。
“嗯……”林棽想了想,答道:“我的话,就在旁边说‘白教授说的对’。”
两人脸上都带着笑,直至林棽在注射室里,解开两颗衣服的扣子,听着白默森敲碎药品盖的声音,他笑不出来了。
“白教授,你说的有点疼是哪种疼啊?”
“打针还能是哪种疼?”白默森笑着反问,拿着针剂走到林棽身边,注视着他漂亮的脖颈,和微微凸起的腺体。
“好吧,那你轻点。”林棽手指在板凳上攥紧了,等待着疼痛的降临。
看出了面前的人害怕,白默森拿出了哄小朋友都没有的好脾气,站到了他的面前,“林棽,如果觉得疼的话可以抱着我,应该……就只是标记那么疼,我会轻点。”
说道标记,林棽的神思被拉开了。
他双手抓在白默森的腰上,慢慢回想被临时标记该是怎么样的痛。
自碘伏在腺体轻轻涂抹开,就像是先在轻轻舔舐,温热的手又扶住他的肩颈,针头扎入时的刺痛和缓慢的药剂注入,让他忆起白默森伴着粗重的呼吸,一点点给他注入信息素。
真的只有一点点痛,这个人生怕弄疼了他似地,注射完了用棉签轻按着,还在他后脑勺轻抚。
“林棽,你摸我衣服口袋里。”
“什么?”抓住的衣襟的手放开,真就顺着话去摸那白大褂的口袋。
除了手机钢笔,还有颗大白兔奶糖。
林棽噗嗤一笑:“白教授,当我是小朋友么?”
白默森答:“别的小朋友打针我可不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