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顾川什么都不能做。
他打开了飞行模式，带着安渝的手在几个板块上来回点了几下，整架战甲就开始模拟飞行时候的情况。
兴许终于知道这并不是真正的航行，又有信赖的Alpha离自己很近，安渝终于不那么紧张，开始把注意力放在顾川的引导上。
一趟模拟是十五分钟，安渝下来之后腿还是软的。
“还练吗？”顾川见他反应很大，也不再强求，就跟在他后面拍他的背。
安渝捱过一阵铺天盖地的头晕，说道：“练，你用你那架战机带我真的航行，行吗？”
他的眼睛泛着红，额头上还有虚汗，但是说的每一个字都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
顾川懂得，就扶起他，说道：“好，但是要晚一点，先休息一下。”
今天一天经历了太多，安渝躺在沙发上的时候还觉得很恍惚，就看见小猫冲过来，矫健地攀上了顾川的腿。
因为顾川喊它：“招财。”
然后用那双驾驶战机的时候游刃有余的手，在它的皮毛上瘙痒一般地抚摸抓挠。
小猫很配合地去伸鼻子去嗅顾川手腕上的皮筋，伸了爪子去勾上面编织留下的两根穗穗，被顾川躲开了。
“招财，不许抓。”
小猫咪不甘心地叫了一声，朝他的手腕上扑过去，冲过了头，就扑进了安渝的怀里。
看见顾川把折起的长袖放下来，盖住皮筋，安渝红了脸，用抱枕砸了过去。
“不叫招财！”
顾川问他：“那叫什么？”
“叫老虎。”
顾川笑起来，被安渝用第二个抱枕砸中了脑袋。
“一个叫老虎，一个叫上山打老虎，就是你起的名字？”
安渝撑着脑袋坐起来一点，说道：“不如这样吧，咱们两个人同时叫它，它去谁那，就听谁的。”
在这件事上顾川没有多么执着，最多就是想要逗安渝开心，因此故意放了点水，看着安渝抱着被他叫过去的猫。
冲着自己露出了最近第一个浅浅的笑。
“走吗？现在出去走一圈，回来还能赶得及吃晚饭。”
顾川说的轻松，安渝也不害怕，拎了外套跟在他身后出去。
老虎跟着他们走到门口，尾巴晃了两下。
顾川的那辆战机就停在安渝的旁边，它高大许多，顾川操控，这一层的大门自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