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宣把奶鱼的头护在掌心下，迎上了向知阳带着莫名压迫感的眼神：“与你无关。”
向知阳歪了歪头，长卷的睫毛扇了扇，凑近了些。
“下课和我一起去饭堂。”
Chapter 9 半人鱼？！
“我想你对他，没有恶意吧？”
向知阳撑着头，兴趣缺缺地翻挑着碗里的饭菜。
沈宣抓住奶鱼要挠向知阳的手：“我不喜欢拐弯抹角，你有什么目的就直说。”
向知阳笑了笑，恢复了初见时还算和煦的模样：“沈宣你真挺有意思的，我还没见过把小人鱼当自己孩子养的人类。”
沈宣皱了皱眉：“人类？”
向知阳看了他和奶鱼几秒，忽然递了一张卡片给他。
沈宣拿起来看了看，见上面没有任何多余信息，只滚金烫着亚斯兰三个字。
向知阳温和的声音娓娓传来：“我生父是人鱼。”
沈宣猛地抬起头，向知阳过分出色的外表和体力在这一刻都有了正确的解释方向，但他的血为什么是红色的…
向知阳明显知道他的疑惑，低声继续：“说来你可能不信，但我父亲是人类，我的血随了他。”
“我虽然不是纯血人鱼，但依旧和人鱼一样，对同类有着吸引力，你这小家伙之所以那么抗拒我，是因为他还不懂这种同类相吸的原力，没法好好掌控，这让他不习惯。”
沈宣没说话。
向知阳斟酌道：“我……现在可以问一下你带了他多久吗？从他多大的时候开始的？”
沈宣从震惊中冷静了会儿，算算日子才回答：“一周左右，捡到的时候也差不多这么大，牙倒是长了一堆。”
“果然在陆地上发育偏慢了。”
向知阳不顾奶鱼的挣扎把手放到奶鱼头上，沈宣抱紧了奶鱼，他对向知阳依然有所顾虑：“你要做什么？”
向知阳没回答，只是轻轻摸了一下奶鱼的脑袋。
奶鱼似乎温顺不少，紧绷的小身体软了下来，沈宣感知到他的变化，把他往上搂了几寸：“你对他做什么了？”
“只是更直接的气息交流罢了，”向知阳收回手，又问：“你有没有送他回大海的打算？”
沈宣还没做出反应，奶鱼嗷一声哭得比谁都响亮，反过去抱住他的脖子不放：“宣哥哥不要扔掉我！求求你了！”
沈宣余光看见周围一圈的人全都瞄过来，只能耐心拍奶鱼的背先把他安抚下来。
向知阳似乎还有话要说，沈宣眼神示意他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