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他更想打曲段了!
栗旬艰难的把话重新咽进了肚子里,预备再找一个合适的时机说。
身下的青年衣服凌乱,呼吸不稳,嘴唇被他亲的发红。
段以砚却神情难辨的盯着人,缓声开口道:“是他的东西吧?你有尝过吗?”
算算时间,栗旬恐怕没来得及清理,就急匆匆的下了楼。
说不准他裤子上湿了一块的地方,就是里面流出来的。
“比起和我接吻,是不是他的东西比较好吃?”
话题越说越尴尬,看着人沾染着晶莹的指尖,栗旬生怕段以砚脑袋一抽,猛地将手指怼进他嘴里让尝尝再来个吃后感,当即偏了偏头,不再盯着人看。
段以砚见状又低低笑了出声。
这还是头一次,段以砚笑的最多的时候。
但栗旬只觉得慌张。
他扭过头就想重新去看段以砚,却被段以砚微微制止。
“栗旬,你说你喜欢曲段,那我呢?”
他不知道栗旬为什么会从楼上跑下来来找他,但那已经不重要。
是什么原因,都不重要了。
青年的耳朵白皙,耳尖却是红了一点。
“你说你喜欢曲段,”段以砚压下脑袋,嘴唇贴在青年的耳朵上,厮磨的哑声问道:“那我呢,栗旬?”
明明我也是曲段……为什么不爱我呢?
察觉到禁锢住双手的力道渐松,栗旬趁机抽回手,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臂,稍显无措的喊了声:“段以砚。”
段以砚。
段以砚。
是了,他已经不是曲段了,他是段以砚。
像是个永远躲不掉、解不开的恶性诅咒。
他上辈子是曲段,到死得不到栗旬。恨段以砚恨的要死,恨到临死前想爬起来撕烂段以砚。
如今死后进入平行时空,曲段得到了栗旬,他却成为了段以砚。
他不过是喜欢栗旬,想要和栗旬在一起,想要栗旬喜欢他而已,为什么就那么难呢?
怕失手杀了曲段,他在心绪不稳的瞬间径直出了别墅。
但刚一出来,他顿时又后悔了。
不想离开别墅,不想再折回去上楼,段以砚干脆在车外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
重新在这里见到栗旬,他以为恨意早就消磨了往日爱意。
来源于对方的践踏,凌辱,到死的错付无一不在警示着他的可笑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