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晖目光在他俩之间来回巡视几圈，突然站起身：你们先聊，我出去一下
经过沈霁的时候两人互相点头致意。
沈霁给戚垣添满水又扯过一把椅子坐在床边，看着他问：好点了吗，头还晕吗？
戚垣摇头：还行，就是伤口有点疼
沈霁轻轻点头：正常，轻微脑震荡不明显头晕就算好了，多卧床休息
戚垣突然想起戚晖说的：你跟我哥说我被开瓢了？
沈霁疑惑：？
沈霁：没啊，我说的是你被人用酒瓶把后脑勺砸出血了
……
戚垣干巴巴回答：噢
没消停一会儿，他又问：你刚才在做笔录？
床头的桌子上摆了果篮，沈霁从里面挑出一个苹果边削边说：没，就是简单的了解情况。因为公众场合释放info素差点诱导Omega发热违反了ABO守则，他打伤了你又涉及故意伤人，必须警察介入。当时比较混乱，你又受了伤，我就先跟救护车来了医院，没来得及留下作证，现场调查之后他们就到这儿例行询问了
戚垣“哦”了一声：那两个小姑娘呢？
沈霁：她们没事，做完笔录后就被送回家了
戚垣：那就好
苹果快要削到尾，沈霁左手捏住苹果两头，右手食指一直抵在刀刃前端的果皮上，拇指推着刀柄向前走。戚垣觉得沈医生的手适配一切轻巧锐利的刀制品，金属冷硬的光泽被白皙骨感的手握住，碰撞出一种抽象的美。
最后一刀落下，完整的长长一条果皮坠下，被沈医生眼疾手快勾住扔进垃圾桶。他把刀叉进苹果递给戚二，后者着实被他干脆利落怼进去的动作吓到，菜市场杀鱼都没这么快准狠。
苹果还挺甜，水汪汪的，他削了一块用刀叉着递给沈霁，Beta就着他的动作吃完，末了点评道：不错，挺甜的
还没吃完警察推门而入，既然另一位当事人醒了，调查自然得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