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例行询问当时情况，戚垣沉默：不好意思，想不起来了
警察愣住，互相对视一眼：戚先生麻烦您再仔细想一下
戚垣皱着眉试图回忆，可还是一片空白，他放弃：真想不起来
年轻一点的警察沉不住气，凳子还没坐热就要起身，被旁边人拦住。
中年模样的警察和颜悦色：戚先生，您对当时的事情一点也不记得吗？
戚垣：我只记得自己晕过去了，之前之后的事都没有印象
沈霁一直站在旁边没有说话，这会儿走上去护在戚二身前，隐隐约约挡住他，声音冷淡：不好意思打断一下，轻微脑震荡通常伴随逆行xin遗忘，患者会忘记之前发生的事，他不是故意不说，是真的记不起来
他补充道：现场有监控，一清二楚，而且当时我们俩在一起，知道的我都说了，基本不会有出入，依他现在的情况是问不出什么的
明白得不到有用info，流程也走完，案情也清楚，确实没必要在这上面纠结。二人简单问候两句便走了。
沈霁转过身去看戚垣，医院的灯很亮，可戚二觉得沈医生看向他的眼比光还要亮。
戚二轻微脑震荡不算严重，观察了一天医生便让他出院。他没断胳膊没断腿就脑袋上缠了几圈绷带完全不耽误乱窜，在病房里呆烦了就下楼溜达两步，跟大爷似的。
沈医生上午查完房会来看两眼，顺手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酸奶和糖果（打完针哄小孩用的），戚二看他像看哆啦A梦。
等午休两人一起去员工食堂吃饭，刷沈医生的卡。医院伙食不错，戚垣盯着酱肘子蠢蠢yu动，被沈霁无情镇压：忌口，不能吃
戚二垮下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