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随顿住，活体实验？拿人做实验？
“这项结果不是调查出来的，而是试出来的。第一军拿活人做实验，试出了陨石能把人变成so人的结果，这就是为什么第一军弄清了so人的来源，却没有得到奖赏，反而被撤销了的原因。”
周殊年的头靠在谢随的肩膀上，他比谢随高，这个姿势会让他费力又难So，但是他甘之如饴。
“老婆，你以前的上司把路走死了。”
第一军被撤销了。
那戚域呢？
谢随看向周殊年，“这些事你从哪儿知道的？”
他清醒这么多天，周殊年身上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不是军方的人，更不像政场上的人，每天除了去公司上班，剩下的时间都待在家里。
“有钱就能知道。”
有钱。
军方不过是这些有钱人的toy。
一整个军队，说撤就撤，说立就立。
做活体实验这种耗费十分高昂又需要保密的动作，他不信没有有钱人的ca手。
“我想见戚域。”
谢随坦然道。
第一军被撤销了，终端也联系不上，他想见戚域只能靠周殊年。
周殊年用脑袋拱了拱谢随的脖子，“这算是请求吗？这还是老婆第一次求我呢。”
谢随袖子下的手捏紧，如果他手里有Qiang，真的很想把周殊年一Qiang爆头。
“不过很可惜，我帮不了老婆，不然还能趁机想你提一个要求。”
周殊年叹了ko气道，“他被调到北地了，没个四五十年应该回不来了。”
谢随推开周殊年，站起身。
“我要去北地。”
周殊年浅灰s的眼睛变了，颜s一点点加深，像是黑夜一点点tun没灰白的天空。
谢随刚走了两步，腰就被一只铁臂钳住了。周殊年明明只是一个生意人，体格和力气却不亚于一位合格的军人。
他咬着谢随的耳垂，犬牙摩挲着那块温凉的皮肤。
谢随怀疑周殊年想把他的耳垂咬穿。
“你现在是要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人抛弃自己朝夕相对的丈夫吗？”
周殊年的声音又低又哑，听得谢随心里很是烦躁。
他独来独往惯了，本就不喜欢与人接触，更别说与人亲密相处。
他深吸一ko气，“我可以离婚了再走。”
“那你杀了我，杀了我不用离婚也可以走。”
周殊年拽着谢随的胳膊让人面对着他，他抓起谢随的手腕，“挑一把锋利一点的刀，下刀的时候利落一点儿，我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