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还是没有?”
谢随坦然道。
周殊年抓着他的手向下me,“你自己meme不就知道了?它永远只属于你。”
谢随的手像是me到烫手山芋一样弹开,对周殊年的幼稚又有了新的认识。
不仅幼稚,而且幼稚得十分肮脏。
“为什么不me?me了你就不会怀疑我的清白了,只有对你它才这么兴奋。”
谢随闭上眼,像是根本没有听见周殊年的话。
下一秒谢随猛地睁开眼睛,抓住周殊年正在脱他裤子的手。
周殊年对上他的视线也不闪不避,黑s的眼睛多了几分亮光。
谢随深吸一ko气,“昨天刚……”
“那是昨天的份儿,今天该刷新了。”
周殊年无耻道。
谢随拿过一旁的终端扔在周殊年身上。
“自己叫上门Service。”
“叫人搁旁边看着?”
周殊年说话的re气一下又一下打在谢随的耳垂上,“没想到你还有这个爱好,没关系,我也不是不能尊重。”
周殊年说着手就要去捡落在cuang上的终端,“一个还是两个?还是?不行,我会想弄死他。”
谢随的q绪在三年后第一次出现了巨big起伏,他一把拍开周殊年拿着终端的手,终端落在地板上发出“砰”的一声。
“疯子。”
许是三年来躺的够久了,谢随现在并不喜欢睡觉,甚至有点排斥睡觉。
哪怕被周殊年闹得很累,四肢乏力,全身酸软,他也没有任何困意。
身后搂着他腰的周殊年呼吸平稳绵长,睡得很熟。
谢随拿开周殊年的手,下cuang穿好衣服,捡起地上的终端向外走去。
谢随顺着走廊走到了尽头处的阳台上,一抬眼就能看到雾蒙蒙的天。
无论是富人区还是贫民区都看不到月朗星稀的穹顶,只有在数千里之外的极北之地还残留着那样一片澄澈的星海。
谢随凭着仅有的记忆,拨出了那一串熟悉的数字。
绵长的电音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明显,谢随等了很久,终端另一头始终无人接通。
现在这个点儿,戚叔早该睡了,何况这不是军用电话。
军人和普通人最big的区别就是他们从不依赖个人终端。
“没接?”
周殊年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谢随瞥了他一眼,“时间太晚了。”
周殊年哼笑一声,走到他旁边站着,“知道时间晚还给人家打电话,多冒昧a老婆。”
谢随看了一眼,那一眼的意思big概是:你居然还知道冒昧两个字怎么写。
他这要是冒昧,周殊年那些举动算什么?
无耻之徒还是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