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挑起新的话题:“你耳朵。”我抬手指了指:“今天带了耳钉诶,看你平时挺安静的,打扮倒是很朋克,哦等等,现在朋克这个词还在用吗,是不是有点老?”
黑s方块形状的耳钉在他右耳上闪烁着微微的金属光,耳钉的表面光滑细致,四个角棱角分明,冷酷的美感和他平时腼腆又安静的xin格格格不入。
还是说他本身其实更相似于这黑曜石的尖锐?
“你右耳的耳钉,有什么寓意吗?还是有什么故事?”我把自己烂如泥的脖子撑起来,“你不会在搞什么乐队之类的吧?摇滚?爵士?”
晋洋他抬手轻触了一下耳钉,像是在思索什么:“对,本科的时候组过乐队。”
“你负责什么?”
“键盘。”
“键盘和钢琴有什么区别?”
“en……可以混音,音效,音s比较多。”
“你们当时的乐队名字是什么?”
“暗夜,出自一本小说,残雪的《暗夜》。”
我没听说过。
“那你的耳钉呢?”
他被问到这个,表q就有点复杂了。
“陆哥,你是觉得耳钉打左右都代表不同意义吗?”
“a?没有,我就随ko一问的。”看他对这个问题很认真,我也坐直了:“你不想回答或者是觉得没必要回答,就当我没问。”
“这是本科的时候,一个非常重要的朋友给我的耳钉。”
原来是友人相赠a。
说起来,我身边的朋友没有一个喜欢带饰品的,南凃说怕丢,亚历山big因为一些宗jao信仰还是他家族传统的j忌,也不会随便打耳don或者戴手链项链戒指,小川以前倒是很喜欢戴些可爱的发夹或者头绳,雅宁是唯一打了耳don的,我依然能记得那天晚上在风中璀璨耀眼,栩栩如生的蝴蝶耳钉。舒博云……
他是怕疼的,所以不会打耳don。
把稀释到几乎没有酒j的底子一饮而尽。
“还打算组乐队吗?或者在学校参加个什么社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