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时间了,学业要紧。”
“那倒是。”我赞同的点点头,看到他还是一幅yu言又止的样子:“你看我,只顾着自说自话了,你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
我一喝点小酒就q绪j动,变话痨。
晋洋也不客气了:“陆哥,你谈过恋爱吗?”
我目光还盯着见底的big玻璃杯,斩钉截铁,毫不思索地脱ko而出:“谈过。”
“是男的还是女的?”
我抬头,刚好和晋洋的目光接触。
审视,打探,好奇。
我笑了:“现在的选择的确比以前变多了,果然a,走的人多了,就有路了。”
“陆哥觉得这条路该走还是不该走?”
我把两根筷子横在桌子上,“路也要看是什么路,我只说这是一条路,没说这是条正路。是阳光big道还是羊肠小道,有人So不了狭路上的寂寞,走到一半就走不下去了,我只能说这条路,鲜少有人走到尽头。”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右耳耳钉的寓意,在我的知识储备里象征这个符号的han义,只有那一个,虽然是道听途说,虽然只是一个被定义的符号,但总有人喜欢被符号定义不是吗。
“陆哥,也是这条路上的人吗?”
“以前是。”保不准现在也在走。
“那陪陆哥走这条路的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小孩儿就是小孩儿,世界哪来那么多好和坏?水果放几天都能变烂,更别说人了。
回答不上问题的时候,就反问,装傻。
“问的这么详细Gan什么,看上你陆哥了?先说好哈,我对学生没兴趣。”
晋洋明显僵了一下,抬手碰了碰黑s耳钉,很快收拾好了q绪。
我要是再看不出来晋洋那点小心思,那就真白比他多活五年了。
“哥,那你们为什么会分手?”
“为什么……”
我也想问。虽然分手是对方提的,但哪怕他不提,到最后也是会分开。
这么看来……舒博云是不想让我为难吧,他那么快提分手,是想自己当坏人,给我造成一种‘我被抛弃’的错觉,是这样吗?有些事真不能细想a,人又不在,徒生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