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g概有过了一年不到,叶老师忽然要我去出差,去小樽,我以语言不通为理由拒绝,但她特意为我带了一个翻译。
没想到画画还要出差,问叶老师理由,她给出的是:你最近状态不对。
“那也不至于把我塞去一年吧?”
“没让你整整一年在那里,我们画廊和那边有个机构有连携活动,你就当自己是住在那的q报探子。”
“探什么?”
“探哪个店好吃,等我去jao接的时候带我吃饭。”
于是我好像逃似的出了国,办了一年的工作签。
翻译小哥是个刚big学毕业的big学生,还去当过jao换生,语言方面我完全可以信任他,就是平时挺腼腆的,不说话,我应该也没那么吓人吧,就这么让他倍感ya力?
“你叫什么?”都上Airplane了,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
“jinyang……”
“什么?”我没听清,也没对应上是哪两个字。
“jin yang,晋朝的晋,海洋的洋。”
晋洋特地把他的护照那页给我展开看,这是我第一次将他的脸印在我的记忆库里,抬起头,视线从照片里平面的五官,再到我面活生生的晋洋脸上。
浓眉big眼,在这个年龄段上不怎么常见的寸头,他坐在我左手边的位子上,目光挪到他耳垂,有三个耳don,今天没戴耳钉。这样的晋洋——二十四岁,比我小了六岁。
“哦,我是陆地的陆,海洋的海,时节的时。”
“我知道的,提前查了您的资料。”
“别您不您的了,我们也没差几岁。”我收起小桌板,半靠在椅背上,“听说你落地后把我送去那个画廊后就走了?还要去上学?”
“是的,研究生。我看过您…你的作品。”
这就有意思了,“你是艺术生?还是说对艺术感兴趣?”
“我是学雕刻的,会语言是因为小时候在那边上过学。”
哦,怪不得,瞟一眼他隐约能透过T恤看得见的肱二头j,和手臂jro线条,我就说现在翻译怎么都会这么壮硕了。
坐过好几回Airplane,这次心境不一样,毕竟是出国,还不是短时间的,落了地才知道,自己现在真的身处异国他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