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有晋洋,一路上都是他在打点,我除了一些简单的问好之外什么都不会,听不懂也不会说,只能跟在晋洋后面当跟屁虫。
落地已经是傍晚了,我们打算在空港附近的商业宾馆住一晚,第二天再去报道,他联络了我那边的负责人,表示完全没有问题。
一切安排妥当,办入住手续的时候前台告诉我们,都被预约了,没有房间。
晋洋又跟前台说了些什么,我没听懂,接着他又问我:“两张cuang一间房的可以吗?”
我愣了。脑子里有根弦忽然动了,没来由的。
“可以a。”
晋洋和他硬汉的外表不太一样,有些害羞,腼腆,有股刚毕业big学生的蠢蠢yu动和不安,但办事很利索,毫不拖泥带水,跟着他这种人旅行,big概是不需要带脑子的,虽然这种想法很不负责,但他的确是个很靠谱的人。
临别,我请他吃了顿饭。
“陆哥。”
这个称呼是我们经过千辛万苦才达到了共识,我很不希望被比我小五岁的人叫老师,所以就让他这么叫了。
“怎么了?”我拖着行李箱,站在小樽雪河画廊的门ko,看到他忽然回头喊我。
为了说这句话,他好像鼓起了很big勇气,眼里星星点点的执着:“你要是遇见什么麻烦事,喊我来就行,我可以当你的翻译。”
他说完后,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我到底在什么时候给他那么big的ya力了?
俗话说出门在外靠朋友,话是一点不假,我接So他的好意,留了他的电话号码和住址。
“行a,到时候请你吃饭。”
小樽的夏天很风凉,画廊在小樽运河的附近,馆内负责人带我转了转周围,这里是景区,到处都是游客。据他所说运河两岸本来就有很多餐馆、咖啡馆和纪念品商店,有的老店就这么保存下来,有的翻新,就这样新旧不统一的风格,看着竟也不突兀。
负责人带我去附近的咖啡厅,点了一杯咖啡,上了二楼后能俯瞰到运河。坐在窗边,看着运河上缓缓驶过的船只,运河两岸的灯光次第亮起,倒映在水里,流动的画卷一样。
“冬天可以看到雪灯之路。”负责人说。
幸好这里的负责人会说中文,不然我就有正当理由雇晋洋当我的私人翻译,当然费用都有经费支出,账单寄回国让叶老师报销。
他继续说:“当年在卷起的‘q书re’,很多人就是为了看《q书》的拍摄地小樽的雪,来了big量游客,那时候真re闹a——这几年就不太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