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g人,我们要怎么办呢?”
怎么办?裴聿也在想这个问题,长住南禺,如今这种局面,别说共事,他和娄子邑连话都说不上几句,甚至对方,可能已经做好杀了他的准备。
只等时机一到,必定出手取他xin命。
可裴聿偏偏就相中了娄子邑这个人,多年身处在外,战场上jao过手的人数不胜数,对裴聿别有用心之人,更是不胜其数。
然而,却没有一人撼动过他的心。
“big人,”扶央又说:“要不咱们直接告诉娄督主,杀害他爹娘,和他弟弟的人根本就不是三军,是有人故意冒充三军,做下此等劣行,此事big人ya根就不知晓,怎么样?”
孩子果然还是孩子,想法就是天真。
这些话娄子邑会信,除非…
没有除非,娄子邑只会更恨裴聿。
“如果,”裴聿道:“我说如果,有人当着你的面,亲手杀了你的至亲,有一天,突然有个人告诉你,杀害他们的人,不是你所看到的那些人,你会信吗?”
“我…”这话扶央还真不知道怎么说了:“可事实确实不是他们看到的那样,栽赃嫁祸之人,穿着和三军同样的衣服,他们杀了那么多百姓,背锅的却是蒙在鼓里的big人您,这谁So得了a。”
裴聿:“倘若叫你相信,真正杀害你的至亲,不是你亲眼看见的那帮恶人,你要怎样才会接So这个事实?”
扶央沉思了一会儿,道:“当然是找出真正的凶手了…”
“big人…你不会是要替娄督主报仇吧?”
“是有个打算。”裴聿说。
“big人,咱们现在成了他们ko里的杀人恶魔,自身都难保了,被人冤枉了还找不出一个申冤的理由,big人居然还想帮他们找出凶手,对方是谁我们都不知道,一个线索都没有,怎么查?”
不好查也得查,这是裴聿心头上最big的难题。
“你说错了,”裴聿说:“我不是要给娄子邑报仇,也不是为那些惨死的百姓报仇,我是为自己洗脱冤屈,我想,你也不希望自个的主子,背负一个滥杀无辜的名声在身上。”
扶央这次没有反驳:“话是没错,可是…总督府里的人,对咱们什么态度,big人不是都看见了吗,我们成了冤big头,反而还要被别人甩脸s,忍气tun声的过r子,憋屈。”
“你要是不想留在总督府,”裴聿道:“就搬出去住。”
“那…”扶央眼巴巴的望着裴聿:“big人和小的一起搬出来吧,省的看他们眼s。”
“不搬,”裴聿说:“总督府风水好,是个Yang人的宝地,在边沙行走多年,难得遇上个好地方,也是时候,we劳一下自己了。”
迎面来了一人,是李蓟。
扶央注意到来的人,高声道:“李侍卫!”
“将军。”李蓟行了礼。
“那些尸首,”裴聿收了暗s,问:“处理Gan净了?”
“将军放心,都处理好了。”
“en,走吧,回总督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