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令悦被他撩拨得,整个耳根都在烧。
前两次。
她确实会有些ton。
可是这次。
她湿的透透的,像要立马要化成水。
邵梵很满足。
胯下一顶,拨弄她身体里刚缓过去的,又因他进入而紧绷的琵琶琴弦。
“梵梵,能跟你如此,就是爬墙,爬树,我邵渡之也愿意.......何时能让你家人知晓,我并非敌手,只是一个甘愿败在你裙下的忠臣.......”
话一出,邵梵察觉手中的腰更软绵,湿得更厉害。
他在她背上贴身抖动。
赵令悦脑海中的快浪一波高过一波。
她如琴谱里的浮舟,被他各种姿势,挑弄出各种琴音,晕眩感big过此前任何一次,等到后半夜,她细挑的嗓子都哼得有些哑了,这夜欢爱仍未止息。
待他再次在她深处释放时,二人都忍不住哼叫,然后抱紧了彼此。
邵梵的汗水滴在她脸上,他对这种事经验不多,每一次的体验都很破格。
释放过后,他无措地陷入一阵忘我的空虚,懵懵懂懂地俯下身与她接weng,显露出一种男人与孩子之间的可爱,依恋地靠在她身上汲取事后的甘甜。
窗外,也传来了孩子隐约的哭声。
他因此警惕地抬头,拉扯出几丝对当前时局的清醒。
赵令悦又将他拉了回去,抵着他的额头喘息平复:“是赵兴,赵琇不在他身边,他就会在夜里哭的......”
彼时。
他们的身体仍连在一起。
北雁南归(五):仰望
赵令悦醒来时,寝裙已T好在身上。
她眨眨眼,记得后来邵梵有抱着她睡了一会儿,才在卯时离去。
赵令悦撑着坐起身,腰身与双腿,都似被ce轮碾过一般地酸ton,但腿间淋漓黏腻的感觉淡去了许多。
灯盏仍归了高几的原位,似他不曾偷来过,若说是单做一场cun梦,身体怎会留下体会?一些旖旎的记忆几乎立即冲至眼前——他懂得脱她的衣,也学着去穿她的衣,帮她穿好衣服,又端了盆水帮她清理,用巾布擦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