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维和杨漫关系那么好，为什么屋子里连杨漫的照片都没有？”电话那头落英疑惑地问道。
“等等，也倒不是没有。这里有许多背影。”螃蟹说着，语气急切、新奇。
“什么背影？”
“不知这是怎样的癖好？”电话那头螃蟹发出了惊人的感叹。
屏幕亮起，韩勇收到螃蟹发来的视频和图片。
这是一本黑s的素描簿，但里面贴满了“背影”图片，这些背影并不属于一个人，它们属于各个女人，在屏幕的来回切换中，落英指着一个背影说：“这是杨漫，脖子边上的花领和《心灵刽子手》作者照上的一样。”
“这个应该是月一。”韩勇指着另一张照片，定了定神，说道：“刚刚，不就在刚刚，月一的衣服，发型，还有发尾的蝴蝶结......”韩勇说完，便不再说话，他在落英的眼里读出了惊讶与不满。
“这个是？”韩勇指着另一张背影说道。
“像是苗白？”落英说着，脸上表q扭曲ton苦，脑海里再次浮现苗白倒在血泊里的景象，她头一阵阵眩晕。
韩勇快速翻阅着照片，他似乎看到了案件的玄机，狂喜说道：“再次提审戴维。”
审讯室。
“噢，你是说这个素描簿，它是杨漫的。”戴维说完话，手不自觉地擦了擦鼻尖。
“杨漫自己画自己的？”韩勇将杨漫那张背影照放在戴维的面前。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戴维的回答似乎也没有不妥之处。“我见过那些照片。也许是杨漫的病人？或者是她的心理问诊方式。”
戴维的回答让韩勇语塞。
“你们的公寓很Gan净。”
“谢谢。”
“我并不是在夸你。”
“我知道。”
“戴维，你很会装傻。”
“韩队，话不能这么说。我是很配合的。”
“这个素描簿里，还有几个其他背影。”韩勇换了ko气，big胆地说道：“这个画册里的人，都要一个一个死掉。第一张、第二张，我没猜错的话，他们已经死了。现在第三张，应该是杨漫，现在消失了。第四张，应该是怀着yung的女人，估计也在目标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