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认识的杨漫，为什么总找戴维？”
“这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q就难说了。”落英有些不屑地说道。“你也知道了，乔尔是杨漫的病人。”落英看了韩勇一眼说：“当然，我不是歧视心理病人，这个世界上，我们每个人在心理上或多或少都有问题，我甚至挺佩服他们，敢将内心的黑暗剖出来，放在阳光下，让阳光将它们晒成灰，再重生。”
“我觉得乔尔也有可能是杨漫介绍给月一的呢。”落英继续说道。
“病人也能当心理医生？”呆坐许久的韩勇提出了疑问。
“看你说的。心理医生也是人。心理生了病，并不能否认她在某些方面的专业。就像普通医生也会发烧、头疼，不能说他们是医生，就不能发烧、头疼。”
“你还挺会诡辩。”韩勇说着，眼神里露出些许赞许。
“你好像挺喜欢月一。”
“你可不能乱k帽子。”
“女人的直觉。你听说过量子纠缠吗？可以用物理学解释下男女之间的爱q，如果人与人之间互相在意，就会产生微妙的联系。”落英说着话，感觉有些不妥，遂将话题又转向了案子：“你不感觉案子也是吗？那种纠缠就像冥冥之中的因果，许多年前的因，穿过了时间、地点、人生轨迹变动的阻碍，又在某一时刻，将现在的果，死死地捆绑在一起，每个人都无法逃离，他们被绑在一起，在特定的时间点接So审判。”
“那我们就是理清这些纠缠的勇士。”
二人相视，会心一笑。
韩勇的电话再次响起，是螃蟹打来的。
??第三十二章 背影
“戴维没有撒谎，杨漫不在公寓。对周边的排查，公寓前台看到杨漫与戴维一起进出过。相关监控录像也有调取，并没有杨漫单独外出的影像。”螃蟹站在公寓外宽big的阳台上，阳台正前方是深蓝big海，海面像是玻璃，一座木质长桥从海边伸入了海的更远处，桥的尽头是一小座白s灯塔，再远处是海与天的jao际线，线条呈曲线状，发出微微白光。
“当然，也没有发现杨漫被害的各种迹象。”螃蟹补充一句，打消了韩勇顾虑。“这儿风景也真是好。”螃蟹感慨了一句，他转身走向公寓内，公寓一切都是极简模式，倒让人觉得主人是个简单的人。“奇怪？”
“说。”韩勇打开了免提，落英也凑到手机跟前。
“房子像个样板房。没有丝毫的生活气息。甚至生活的痕迹都没有。比如遗落的头发、牙刷、牙膏。等等，唯一能表示这个房子主人身份的就是照片了。这照片也奇怪。”
“照片？”
“照片big多在国外取景，但更多是戴维单人照，还有油画，这让人感觉戴维是屋子的主宰者。”
“没有合照吗？”
螃蟹来到了另一个书房，说道：“没有。这一切像是被刻意清理过。”
“没有问题就是最big的问题。因为她确实在那儿呆过。”
“可没有丝毫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