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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完结

白灼夜问:“去找谁?”

陆逐昧着自己良心摇摇头,假装不明的看着对方:“这不知道。”

白灼夜看他一会儿转身离开。

陆逐看了眼尤溪,烦乱的抬手抓了抓头。

昨日九爷要出门的时候,就不该去缠上去追问的。

“你是不是知道?”红月眯起眼。

陆逐看向尤溪,对方叹了一声摆手道:“九爷和白护卫不是要成亲了么,爷就想自己做个东西送白护卫,但是又不想白护卫知道,就自己悄悄去学了。”

红月看了一会儿移开眼,默认忽略此事,果然还是不知道的好。

若说要他耍刀弄枪那还简单,可要他手指弄细绳还有些难。

但平日也常给灼夜编发,学起来也快。

“这么满意?”南尧手撑着脸,看他盯着那串链子看半天。

“这不是很好么?”晏九河摸摸尾上自己加上去的饰物,毫不遮掩自己的喜欢。

为了弄上这几个小东西还刮伤了手指。

南尧笑着:“你这么用心做的,他肯定会喜欢。”

晏九河收回链子,面色稍有变化。

“怎么了?”南尧一挑眉,转瞬惊讶道,“你没告诉他就出来?”

晏九河看他:“告诉了还算什么惊喜?”

“我去!”南尧一拍桌子,“你不告诉就走人,这是惊吓好吧!”

自西域回来后,晏九河就跟长在了白灼夜眼里,到哪儿都要好好盯着,人去哪儿也要掌握行踪,生怕一个不小心人就丢了。

“可、”晏九河皱起眉,也很为难,“灼夜太聪明,会猜出来。”

“我猜出来什么?”

两人回头,看着还在嘴上讨论的人出现在背后,南尧一时瞪大双眼。

他可不想掺和进夫夫两的纷争里!

“你找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白灼夜盯着人问,平时脸色冷惯了,都叫人看不出有没有生气。

但听他比往日越发冷上几分的语气,南尧都知道他心情不好。

“那我先走了?”南尧看看二人,举着折扇晃了晃,“你们成亲那天我再来。”

晏九河一皱眉,望着他快速钻进人流。

一转头,跟前还有个冷脸小郎君等着哄。

“临时有约、你信么?”晏九河道。

“嗯?”白灼夜挑眉。

“进城随便走走。”晏九河伸手拉他坐下来,桌上还有没吃完的下酒菜。

白灼夜眸子一扫:“你还喝酒?”

晏九河:“南尧喝的较多。”

“今天药喝过了么?”白灼夜问。

“喝的干净。”晏九河说完凑近几分,“还等着你今日没给的奖赏。”

白灼夜看他半晌,移开眼:“平时在屋里太闷?”

“还好。”晏九河坐直身体,“平日你不在的时候都是一样过来,不觉得闷。”

白灼夜沉思。

是不是他把晏九河盯得太紧了……

“我很喜欢。”晏九河望着他抬起的双眸,说道,“等灼夜回来时并不闷,也不会觉得寂寞。”

“灼夜一心只有我的感觉让我觉得很。幸福,就像心口塞满了水,很满足。”

“……”白灼夜沉默一会儿,“会讨厌我把你看的太紧么?”

晏九河笑了两声:“怎会?”

伸手搂住了人,也不顾还有没有人在,贴着白灼夜身体道:“灼夜一直看着我,不就没时间去看别人了么?”

白灼夜打消心底疑虑,起身去给了酒菜钱,伸手将他拉走。

“要回去了?”晏九河问。

“你不是等着么?”白灼夜侧眸一看他,不易察觉的勾了勾唇角,“把今日的给你。”

晏九河扬起唇,把对方手握紧。

二人成亲那日免去了很多礼节,原本不打算请这么多人,也不想让太多人知道,结果到了那日晏府里却挤满了人。

往日与他们有点交集的商贩老板都带着东西上门,送礼凑个热闹,晏府里到处摆满宴席。

“东西放这儿了。”沈修拍拍自己的盒子,放在其他礼盒上面。

姑娘们笑着,也将自己备的礼找了个地儿放好。

“哎~燕七不在啊?”一姑娘问。

“今天府上太忙了,燕七也去招呼来客了。”陆逐笑说,“只能委屈一下,我来招待你们了。”

“陆护卫哪儿的话~”

“哎!你们都到了啊!”南尧提着礼走进屋,“看府上这么多人,我还以为把临朱城发告示。”

陆逐摇手:“怎么可能。”

姑娘道:“九爷府上从昨日起就在打点,挂了这么红,谁不知道府上有喜事?”

“哎呀呀~”南尧摇摇折扇,“估计也就晏九河也这么大的号召力了,现在还是晏大将军的儿子,晏家剩他一个,谁不想来凑个热闹?”

“玄某打扰了。”玄朔走进屋,让小厮将礼放好,“这些礼,是以谢大人的身份相送,其中还有替其弟谢耀年送的贺礼。”

南尧听见谢耀年的眸光暗了暗,转头看向一边。

“这一份,是在下相送。”玄朔将礼放上,“还望不要嫌弃。”

陆逐抬起抬起双手:“玄大人客气。”

“快快快!!!”燕七忽然跑进来,拍了拍屋门兴奋道,“九爷和白公子来了,出来喝酒!”

众人一听相视一笑,陆陆续续离开屋中。

他们这场亲没有太多规矩,乡亲邻里热热闹闹,新人换上新服出现在众人面前也无觉得不妥。

“晏九爷,你们要是礼成之后,这以后谁住内,谁住外?”男人高兴喝多了酒,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但今日是喜事,无人责怪。

主内主外,也说明了一家地位。

晏九河轻笑,握着酒杯与对方一碰,侧眸看了眼白灼夜:“白郎君这般厉害,自是他主外,我主内。”

男人哈哈大笑,仰头喝净酒。

晏九河对白灼夜一笑,看他红着双耳一同喝了口。

虽是说了主外主内,但两人无论谁出面都具有同样的分量,而且晏九河说主内,却不如白灼夜给陆逐他们的压力大。

送到来客后,只留下了谈得上交情的好友,新人们也未再出面,晚上才拜堂。

晏九河让他和白灼夜在两间房,是特意安排的。

因为他们都是男子,所以新服款式一样,也不打算盖红头。

但晏九河想让白灼夜体会此生一次的掀盖头,所以让人准备了一块,也没有跟他提过。

白灼夜是先去的前堂。见晏九河还未到皱了皱眉。

姑娘见了笑着说道:“白郎君看不到晏九爷就这般着急?”

白灼夜垂下眼,今天日子特殊,他不能这么冷脸,但是一时半会也改不了。

“来了来了!”南尧见来人打开折扇掩唇笑起来,“晏九河还弄这么一出。”

白灼夜闻声回头看去,见被人引着走来的晏九河一怔,那红盖头遮住他的脸,如此谁能看出是男子?

往日听他郎君郎君的叫,也没有此刻见他这幅模样所带来的惊讶和震撼。

“来来来、”南尧将红绳一人给他们一端,“走个过场。”

白灼夜心跳剧烈,到对拜时,他看着眼前的人,也跟着缓缓弯下腰,心跳的控制不住。

“送新人了!”

“哎!”尤溪捂着胸口,向旁边人问,“我怎么有种把九爷嫁出去的感觉?”

代星拍拍他的肩头:“反正谁嫁谁娶都是一家人。”

将新人送进洞房,南尧关上房门不让人进去打扰,然后与一众人喝酒去了。

两人此刻安静的坐在床上,出乎所有人的预料,竟没有直接翻云覆雨。

坐的太久,晏九河先开了口:“郎君是不是要去陪客?”

“不去。”白灼夜不假思索。

晏九河笑了:“那就一直这样坐着?”

白灼夜抿抿唇,如实道:“我还没有冷静,今日发生的一切,都让我没有实感。”

晏九河伸手摸他的手背:“冷静了再掀盖头?”

白灼夜侧眸一看,起身走到桌前拿起喜秤,走到晏九河跟前时,他又开始紧张。

床上人静静坐着不动,在等他。

白灼夜握住喜秤,缓缓将他头上的红盖头掀开。

晏九河抬起双眸,望着他笑:“冷静了么?”

白灼夜摇头,彻底将盖头掀下与喜秤放回木盘:“你准备的?”

晏九河说:“一生就一次,怎么能不掀盖头?”

白灼夜嘴唇微颤,慢慢转身看向他。

晏九河站起身,走到桌前倒了两杯酒,拿起一杯递过去,笑说:“交杯酒。”

“……”白灼夜整个人还是漂浮的,他与晏九河挽上手臂,仰头喝尽杯中酒。

酒水滑过喉间,这一切才似乎有了实感,是真真实实发生的一切。

白灼夜抬眸,屋中红烛熠熠生辉。

“为何哭了?”晏九河抬手抚摸白灼夜脸颊,轻揉他的眼角,看他双眼覆盖一层泪光皱起眉。

“还不到正事就红了眼。”晏九河打趣他,“白郎君不还说、等到成亲那日,要拿去我的所有么?”

“现在成了这样,是给我机会?”晏九河勾起唇角。

白灼夜摇头,抬手盖住他的手背,红着眼道:“自你倒在我怀中那日,我梦中都是被血染红的喜堂,还有未完成的交拜礼。”

“……”晏九河沉默。

白灼夜握紧他的手,低下头肩头颤抖:“你倒在我眼前,我抱着浑身是血的你,发现我们身上的喜服,都是因为被你血染红……”

刹那间变成一片红色的喜堂,消失的宾客只剩下他们二人。

晏九河的血在流……染红了地面,染红了喜堂,染红他的手,他的衣服……一直蔓延。

这是他的噩梦。

比琉迦的疯狂更让他害怕的噩梦。

晏九河拧着眉眼中心疼,歪头一下一下亲着他的脸,柔声说道:“灼夜,梦醒了,看看我。”

“我在这里、在你身边、在你眼中。”晏九河亲他鼻梁,“我只会在你身旁,不去任何地方。”

白灼夜咬着牙,拧着眉泪眼模糊。

“看看我、”晏九河擦去他的泪,握住他的手贴着自己脸颊,“你碰碰我,摸摸看。”

白灼夜啜泣一声,倾身将人紧紧抱住,哽咽着说:“你一直、是我心心念念了好久的人。”

晏九河轻轻揉着他的耳后,说:“我也同样。”

白灼夜转头,一口咬上他的下颚,牙齿并没有用力,反倒蹭上了泪和口水。

晏九河搂着他,去亲他的耳廓。

在两人碰上嘴唇的那一刻,亲吻就变成了撕咬,强烈而凶猛,在口中尝到了血的味道也不肯停。

不管是谁的血,似乎都想从对方那里索取点什么。

今晚的时机不对,那根亲手编的青丝结,没能送出去。

衣服散了一地,一直延续到床边。

两人还在床上没有动静,晏九河本想醒了之后把那根青丝结给他戴上,结果睁眼时,身旁人都没了。

抬头看了眼四周,昨晚疯了一场乱扔的衣服已经不在地面,房中也收拾的干净。

晏九河靠回去,睁着眼看红色的床帘,身上疼的不想动。

除了打斗能让他疲惫受伤外,大概只就剩下和灼夜云雨了。

“醒了?”白灼夜将一边帘幔掀开,挂上床头。

晏九河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脸贴着手臂,另一手伸出去拽了拽白灼夜的衣服。

“怎么了?”白灼夜低下头,坐到床边握住他手。

“新婚不……”晏九河一愣,嗓子竟会哑成这样,抬眸看向祸首,对方也一愣,偏开头。

那耳朵又红了。

晏九河笑着,坏坏说:“难受。”

“哪儿难受?”白灼夜转过头。

晏九河又翻了身,去靠他的腿,白灼夜见他蹭过来也摆了个他靠着舒服的姿势。

眸子一扫对方身上青青紫紫,甚至被咬破出血的地方,白灼夜抿起唇,手指轻轻抚过他的后背。

“睁眼不见郎君在侧,”晏九河神色夸张,“我可心慌的落泪。”

白灼夜一勾唇角,手摸了摸他的脸。

“昨日刚缠绵一夜,郎君应是不会弃我而去?”晏九河皱着眉,神色难受委屈。

“不会。”白灼夜语气轻轻,指腹蹭过他的眼角,“我舍不得。”

晏九河神色一崩,扬唇笑起来,手捏捏白灼夜的腰,埋头进他身体。

“爷!”尤溪推开门大喊,“送药来了!”

白灼夜抬眸,只见那人跟阵风一样立刻关上了门,屋门砸的大响。

“你干什么!你差点撞翻了饭菜!”代星拧紧眉头,对他突然后退一脸不满,“突然退出来干什么?”

“嘘——”尤溪示意他小声,回想屋中那情意绵绵的景象心凉了,“完了,白护卫说不定得记恨我。”

代星眉头拧的更紧:“你疯了?”

太高兴忘了敲门,一时惹上大事。

完了完了……

尤溪焦灼的来回踱步,刚才九爷那样子是要撒娇?是要人哄?还是要粘人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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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

“你疯了吧?”代星嫌弃的看他一眼,走上前要去敲门,被尤溪一把拉回来。

“你——”代星还没骂出来,尤溪附在他耳边说了一堆,眼神逐渐从烦躁转为惊讶再转为震惊,猛一转头看向尤溪。

手扣紧了手中的木盘,他竟然开始手抖。

坏了白护卫好事,那张脸还多可怕……

不敢想、不敢想……

吱——

白灼夜推开房门,走向他们两人:“东西给我就行。”

两人将东西一人放了一手,也不敢提帮个忙什么的,若是再进去看见点不该看……

眼都瞎了。

二人回去之后,将送饭的经历一讲,此事在府上传的越来越离谱。

放下手中两个木盘,白灼夜关上门,去看还在床上不起来的人。

“药和饭菜都送来了,还不起来?”白灼夜又坐回去。

“没说他们罢。”晏九河问。

白灼夜:“没有。”

晏九河睁眼盯着某处,脑袋以前完全清醒,身体为该去活动活动,但他还是不打算下床。

“真起不来?”白灼夜拧着眉,开始反思自己昨晚的行为有多粗暴和过火。

晏九河抬眸,见他眼中担忧伸出双手,搂着他脑袋说:“亲一口就起来。”

白灼夜低下身,搂着晏九河把人抱起,舌尖舔过他唇上咬破的地方,松口看着他。

其实也并非身体难受的下不了床,只是他骨头犯懒了。

“有给我准备衣服么?”晏九河笑眯眯问。

白灼夜回身,将一早就备好的衣物拿过来。

两人磨蹭了一会儿才全部穿戴整齐,他们身上的衣服款式相似,就连衣上的绣花都是一样,若不仔细看,还以为穿的一样。

晏九河没有急着吃饭喝药,将一早就准备的小东西从盒子里拿出来,转身走向白灼夜,伸手将他左手牵起。

白灼夜垂眸,看那修长白皙的手指将一根红绳系在手腕,指尖拨动绳上的银饰。

“用我的头发亲手编的,青丝结。”晏九河抬眼看向他,“只给你一人。”

白灼夜眼睛转动,握了握手心。

晏九河轻笑:“要是喜欢的话,可以再亲我一口。”

白灼夜话不多说,歪头在他脸上重重落下一吻,低声说:“很喜欢。”

晏九河噙着笑,顺势将人搂住。

两人离开卧房时已经不知磨蹭到几时,天都以至黄昏,这一天好似又快要结束。

见他们终于出现,姚楑被众人推着不情不愿的走到他们跟前,皱着眉板着脸道:“晏九河身体不好,你少折腾他,对他温柔点。”

还未等两人问话,姚楑回头看向一个个立马躲回去的脑袋,木着脸道:“大家的意思。”

晏九河笑出声,抬手抵住唇,肩膀发抖。

自他那次受伤,天天和药为伴,众人对他的印象便都有了变化,加上白灼夜盯他盯太紧。

众人便觉得晏九河现在身体羸弱,经不起大风大浪,更经不起那么剧烈的折腾,人要是又弄病怎么办,又在床上躺几天。

白灼夜听了脸色不太好,若是他们在跟前提起还不至于让他这么难看。

推个小丫头出来传言算什么话?

晏九河笑够了一看白灼夜黑着脸忍不住又笑出声。

白灼夜冷着脸:“让他们有问题就在我面前说,别把你拉出来当挡箭的。”

姚楑抿抿唇,脸色别扭:“我也有这个意思……”

“哈哈哈~”晏九河仰头大笑,许久没笑的这么欢快,眼角都有了泪花。

白灼夜脸色更加难看。

姚楑拧着眉,看了眼笑的没心没肺的男人,啧了声对白灼夜道:“你让让他。”

晏九河弯下腰,手捂着肚子笑的身体发颤。

“跟他们说,”白灼夜瞥了眼远处的人,故意放大声道,“今晚我就要你们九爷明天都下不了床。”

尤溪一听皱着眉走了出去,躲在暗处的人骂了声拉都没拉住,一下子全部暴露。

“这不太好罢。”尤溪其实也心虚,毕竟他没立场劝夫夫怎么过,但他这颗心是一直向着晏九河的。

一开始知道九爷是下面那个,他还烦了好几天。

“这、九爷身体本来就不太好……”尤溪小声嘟囔几个字,又说,“索取无度可不行。”

“噗——”晏九河掩唇笑出声,转头看向一旁。

“下不了地算个什么事,人要是折腾坏了谁负责任?”尤溪皱着眉,又不能口无遮拦,豁出去道,“你也疼疼九爷罢?”

踏踏踏踏——

躲在不远处看的人刹那间全部冲了出来,陆逐一把捂住尤溪的嘴,对二人连连致歉。

几人又拖又拽又抱的把人拉走。

代月一看姚楑还在,跑上前一把抱起来就跑。

姚楑一双紫瞳充满迷茫。

一群人来去如同疾风骤雨,一下没了影。

亭中一下恢复了安静,晏九河看白灼夜已经臭的发黑的脸憋了憋笑,清清嗓子道:“要不我明天解释,其实我才是上面那个?”

“不用。”白灼夜指尖放下黑棋,用力的好像要砸出个洞。

晏九河轻咳两声,盯着桌上棋局,一板一眼道:“那如何?真要我明天下不了床?”

“……”白灼夜抿唇,“我只是随口说。”

“哦~”晏九河缓缓点头,说出句暧昧不清的话,“我倒不介意郎君多疼疼我。”

白灼夜抬眼看向他,过了会儿垂下眼。

那日过后这件事没人再提,晏九河当真隔日就没再出现过,白灼夜也一日都端着饭回屋。

具体为何无人可知,但众人越想越歪,对此事有话不敢言,一致忽视不再提。

过去很久一段时日后的某天,众人惊奇发现,白灼夜一整日没出现,变成了晏九河端着饭菜往屋里跑。

一众人感叹——强大的白护卫终于病倒了……

【作者有话说:写了谢耀年和九爷小时候的事情,最后想想还是算了。

大家的故事也到此彻底结束。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