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你还大一岁呢,弟弟。”林行知故意问的,提醒陆远,也在提醒自己。他趁机硬抽出手指,从口袋里拿出烟。
陆远立马抽掉他嘴巴里的烟,把烟掰断:“医院禁止吸烟。”
林行知恹恹地说:“你看啊,我打耳钉,染发,抽烟,这些证明我就是个混子,我等着毕业拿个毕业证就可以了。你还没有,你未成年,学习委员,全班第一。虽然我跟个未成年还做了那些事情,但是想想怎么都过意不去。”
“你什么意思?”
“陆远,如果你需要纾解,我可以帮你,就当你愿意保守这些秘密的报酬吧。”
林行知搓动食指和大拇指的指腹,回味刚刚在指尖上留下的细腻质感,合着手掌生怕那个感觉跑了。
如果他还想做tou情那种事儿,那他也应了。
可他现在在想默默地跟陆远划清界限,拼命洗脑自己,陆远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如果你不喜欢看我穿那些,我就不穿……”
陆远抓着黑色书包肩带凑近,两个人鼻尖相碰,林行知眼睛徒然瞪大。陆远摸了摸他的唇:“我喜欢的不得了,不准不穿。”
“好……”
似乎划不开,他该怎么办?
林行知被忽然地凑近闹了个大脸红,心脏被陆远的手紧紧往上提,提到嗓子眼。他立马推陆远的胸脯,隔着校服触及一片柔软肌肉。
他吓到似的,将手放放进口袋里。不自然地靠着椅背,有了倦意开始睡觉。两瓶打完,身上盖着陆远的校服,他慌张地把他扔回给陆远,尽量不去看陆远失望的眼神。护士拔了针,陆远在楼下买了两碗皮蛋瘦肉粥,林行知草草地了两口,烧的骨头软,吃药坐在床上,希望着能赶紧好,今晚还能去店里帮忙。手指扣弄半天,校服上两颗扣子怎么都解不开。
陆远抿了抿唇,贴心细腻地给他解开扣子,熟练地把吊带也解开脱下,褪掉他的裤子,一丝不苟地拆开腿环和腿袜。给他换上干净的白色T恤和短裤。陆远回来一句话也没有说,一声不吭给他换衣服,擦汗。
太会照顾人了,林行知拿过毛巾,沙哑着声音说:“我自己来。”
林行知以为他正常了,听进去他的话,达成了某种不知名的约定,两个人只是各自抒发自己的欲望罢了。
林行知躺下睡觉热出一身汗,被窝里淌着潮热的水,似乎身处热带雨林,偶有咖啡的香气。梦里似乎有人湿着手在fu摸他的嘴唇,fu摸到锁骨,再到他的喉结……慢慢地嘴唇紧密贴合,陆远就那样暧昧的闯入他的梦中,留下手指划过水痕和还贴在自己嘴唇上无形的唇印。
被子似乎挣脱不来一般,无法从烧的空心的身体里苏醒,本人也不想要苏醒,在梦里他可以为所欲为,无论陆远怎么触碰他,他都不用跟他划清界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