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然间他睁眼。陆远还在书桌上写习题,一眼一板认真地书写答案。他躺着看得入迷。陆远眼睛都没转,笔还在动:“醒了?”
林行知掀开被子:“你给我盖这么严实,大热天闷死我了,我先去洗个澡。”
陆远回到出租屋里,原形毕露般单手脱下眼镜,放下笔,牵住他的手腕,感受到他身上的汗湿气,凑鼻子过去,嘴唇摩过林行知手背的关节,这是梦里的感觉。
林为上,夕为下,梦里林行知穿梭过湿热雨林,却在这瞬间好似突然冲破了一层薄膜,梦进入了现实。
陆远抬眸,眼神瞬间犀利,好似化成有形状的犬牙,死死咬住了林行知到脖颈。他吻了吻林行知的手背说:“接个吻再去洗吧,知知。”
“或者也可以说,行知哥,跟我接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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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抬眸,眼神瞬间犀利,好似化成有形状的犬牙,死死咬住了林行知到脖颈。他吻了吻林行知的手背说:“接个吻再去洗吧,知知。”
“或者也可以说,行知哥,跟我接吻吧。”
林行知听着称呼从陆远嘴里跑出来,一股zao热的血液涌上脑子。
其实他只要轻轻一扯就能脱离这个捏住他四指的手,但他贪恋手指上给他的触感,两者之间热量相叠加,似乎在灼灼发烫。
林行知咽口水,喉结缓缓滑动,没有明确的拒绝,而是漫长的犹豫。陆远看在眼里,给予他脱离理智的的预告一般。
林行知呼出丝丝热气,他眼睛害羞地飘向他处问:“接什么吻啊......”
他不该问问题,问问题代表他进一步做了许可的信号,抛给陆远他在好奇试探,危险的不过脑行为。他要把脑子不正常怪给发烧,拿疾病做挡箭牌,那他的行径就可以称得上正常。
陆远笑起来,笑得称的上乖巧,无懈可击的温顺,好似刚刚要捕食的狼犬被驯服在手掌下,成了一只听主人话的乖乖小狗。他眼神滚烫,认真地回答:“热吻,法式热吻,互相吃舌头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