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两家是世家,多少年的交情了,何必为了一个玩物兵戎相见呢?”
玩物一词让陆鸣封瞬间将矛头瞬间指向了说话那人。
“玩物?”陆鸣封红着眼一字一句重复。
他一步一步走过去,拎起那人的衣领,“在你们眼中,他就是玩物吗?”
拉架的眼镜西装总裁被陆鸣封这眼神盯的头皮发麻。
“这……陆总,你到底怎么了?”
“从前我们说起苏以尘的时候,您也不是这个反应啊。”
“怎么今天……反应这么大?”
眼镜西装总裁小心翼翼地看着陆总。他看见陆总的眼睛里布满红血丝,绝望的悲恸情绪写在脸上。
两个男人为了个小金丝雀打起来,这……
眼镜西装总裁不禁怀疑陆总是不是苏以尘也抱有那种心思。
“陆总,反正苏以尘现在已经离开顾家,现在已经没有主了,您可以趁现在把他抢过来。只要您喜欢,随时可以把他的信息资料都扒出来,据我所知,他有个患病的母亲,苏以尘那个人很重感情,可以拿他的亲人逼迫威胁他……”
眼镜西装总裁自以为说了很好的提议,还在洋洋自得。
下一秒,拳头就狠狠地砸到他的脸上。
“你他妈敢!”
眼镜碎在酒吧的地上。
他捂着流血的鼻子,近视眼的他,犹如无头苍蝇一样,满地找眼镜。
陆鸣封红着眼眶,一股由内而外无力感充斥心头。
他不禁悲从心起。
他的弟弟,本该被父母哥哥宠爱着长大,一生锦衣玉食,吃穿不愁;
不应该是现在这样,为了金钱出卖尊严,寄人篱下地看别人的眼色,伺候讨好他人,还要被外界如此羞辱。
从小到大,他甚至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之一,也有他这个做哥哥的责任。
卡座的其余人脸色各异,不敢上前去劝。
无人知晓陆总为何突然对顾总拳脚相见。
这二位大佬虽然水火不容,各自利益有冲突,但,他们每次见面只在暗地里争锋相对,没有将事情闹到台面上来。
瞧陆总的模样,简直是气到发疯了。
“陆总,有什么事情好好说,好好说。”
几个人一同上前来劝慰。
顾寒舟倒在卡座前,冷眼盯着陆鸣封的背影,胡乱的擦拭止不住流出的鼻血。跌跌撞撞站起来,他的声音嘶哑无比:“陆鸣封,今天的仇,我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