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宁…是不是当真以为我不会动他?”荣嵊合上戒指盒捏在手心里,眼神闪过狠厉。
早些年因为苏子儒的去世,心疼到底是对不起他,才会在生意场上对他百般忍让退步。
本来这样一直下去也没什么问题。可他千不该万不该把手伸到姜凉的身上,也不应该带走姜凉。
他今天…偏要与贺子宁对上。
贺子宁执意要插进这一步,那就让他看看—这一步到底应不应该插手。
“去给贺子宁说一声,我要去拜访拜访他。”
荣嵊指示着程也肆安排,而自己起身拿起角落里的西装外套,那只戒指盒依旧被他捏在手心里。
“餐厅不用取消,我今天整整一天都会找姜凉,直到找到他,我还要向他求婚呢。”
荣嵊的神情有一些可怕,他带着势在必得也带着生气愤怒。
贺子宁并没有逃避事实。
相反他在知道荣嵊要来拜访他的时候,还特意从办公室的酒柜里取下了自己最喜欢的红酒与酒杯。
之后还特意询问手底下的人有没有安置好姜凉,得到肯定的回答,他更是肆无忌惮。
酒杯是奥地利Riedel出品,它拥有细致的高脚、杯座及轻薄的杯壁。清澈透明的外观可以充分体现杯中红酒或者葡萄酒的美丽。
他手里捏着一只酒杯,旋转着里面的5盎司红酒坐在黑皮单人沙发上,而对面位置的桌前放着另一只酒杯,里面已经倒入了4盎司的红酒。
好酒好酒杯配好景好戏才最合适。
半个小时之后,贺子宁办公室的门被人用力推开,荣嵊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手里依旧捏着那只酒红色的丝绒盒。
而贺子宁的小助理则在后面一边阻拦一边跟着荣嵊进入了办公室。
酒杯里的红酒被贺子宁轻轻抿了一下,他一身懒散靠着黑皮沙发,双腿叠起,露出底下黑色红底皮鞋。
三十五岁成熟男性的特征在贺子宁的身上体现着淋漓尽致。宽肩窄腰又成熟稳重。
“我没时间和你聊天品酒。”荣嵊说着眼神扫着桌上摆放好的酒杯,眼中有些急躁与不耐。
“姜凉在哪里,把他还给我。”
“姜凉嘛…恕我多管闲事。他在哪里,我不能说。”贺子宁一口饮尽杯中的红酒,浅笑着道:“不如荣总先陪我喝几杯酒?放松放松。”
荣嵊脑中的那根弦在看到贺子宁依旧散漫着品酒时突然崩断。
他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冲上前躲过了贺子宁手中的酒杯随后砸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