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点感觉,但远远谈不上疼,孙勇卓便回答,“不会。”
“那就没事了,起来走两步看看。”
孙勇卓试着动了动那条受伤的腿,感觉软绵绵的,一点都使不上劲,大头也挺担心的,“要不要我帮你?”
“没事,你让他自己慢慢站起来。”
孙勇卓便扶着桌子,慢慢地,慢慢地站了身,受伤的那条腿颤颤巍巍的,他不敢使劲,总感觉只要他一使劲,他的脚又会那么断了,那种刻骨铭心的痛,他是不想尝试第二次了。
医生皱眉看着他的脚,“你不用害怕,正常点使劲看看。”
这样可以正常使劲吗,不是才刚刚拆过石膏吗,而且他的腿还有点隐隐作痛,怎么想都不是可以直接使劲的状态啊。
大头也看不下去了,“医生你是没看到他很难受的样子吗,怎么还让他走啊,万一又出点什么问题要怎么办?”
那医生看了大头一眼,又看了看孙勇卓,门口还有很多人在排队等着看病,拿着自己的身份证探头探脑的往这边看过来。
那医生冷了脸,把病例写完了,扣完了钱,“那就这样吧,你回去后自己要多走动,其他没什么大碍了,不要过劳,多注意休息就行。”
“以后就算痊愈了,你也要注意,不能多站,或者是做什么太剧烈的运动。”
“行。”孙勇卓拿着病历单,还有交钱的单子,“谢谢医生了。”
他把东西塞进口袋了,拿过了旁边的拐杖,拄着拐杖走出了诊断室,那医生看着他略微虚浮在空中的那只脚,默默叹了口气。
这种人,就是属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结果就再也不敢做任何事情,错失很多东西的人。
这脚啊,如果一直不动,以后就算好了,那也是废了。
大头碎碎念地走出来医院,“这医生怎么这样啊,这石膏才刚拆,怎么可能就能动了。”
“要我说啊,就是太年轻了,刚从学校出来没多久的。”
“哪有人刚拆石膏,就要让你走路的?”
“行了别说了,你今天一天都没活是吧?”孙勇卓出来后却难得心情很好,笑吟吟的样子。
“是啊。”大头马上就懂了孙勇卓的意思,哥俩好的拦着孙勇卓的肩,开车载着他去了附近的火锅店,两个人点了好几百的牛肉和啤酒,在店里从下午吃到了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