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包装又被他重新合上，连同着里面的钱被他塞进了抽屉里最深处的地方。
收拾了一下书桌，贺水拿出祁旸给的联系，开始挑灯夜读。
一直到客厅的电话响起，贺水第一时间就起身跑向客厅，拿起话筒，电话那头果然是他很熟悉的人。
“喂？”
“是我。”
贺水拿着话筒，扭头瞥了一眼，孙勇卓的房间没有动静，应该是没有听到电话的声音。
客厅里黑漆漆的，他出来的急忘记开灯了，只有从他没有关上门地房间透出来的一点点光亮。
“怎么了？这个点给我打电话。”贺水靠在墙上，“有什么急事吗？”
“你等一下。”
隐隐约约的，贺水能听到话筒里嘈杂的声音，但是太模糊了他听不清楚了。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祁旸小声地数着数，“……1。”
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传来巨大的烟花声，贺水看着窗户外面比昨晚更加绚丽美丽，更加震撼的烟花，耳边清晰的传来祁旸少有的温柔声音，“新年快乐。“
“……你也是。”贺水皱了一下鼻子，眼睛有些发酸。
“怎么了？你回去之后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没事，我爸还给了我一个红包，等有空了我请你去吃东西。”
祁旸轻轻笑了两声，“好。”
“那你现在在干嘛？阿姨呢？”贺水怎么也没想到，祁旸居然会在这种时候，给他一个这样的惊喜。
“她在楼下看电视，我在楼上看书。”
“你是故意等这个时间的吗？”
“不是，只是想睡觉的时候，刚好看到时间快到12点了，就多等了几分钟。”
“是吗？”
就算真的是这样，贺水也很高兴了。
“明天你要过来吗？”
“不知道。”
要看孙勇卓的情况，如果他在家的话，那贺水自然也会在家里面陪他，如果他出门的话，那贺水也没必要一直在家里待着等他回来。
“一开始我还以为你不会接电话。”
“为什么？”
“因为已经很晚了。”祁旸说，“没什么事的话，平时这个时间你早就睡了。”
“你还有资格说我，我也没想过你会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