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的脸黑了,他死死盯着八田博文,一言不发,把八田博文看得又惊又惧,冷汗淋淋。
好在夏油杰最终也没做什么,只是黑着脸急匆匆地又返回了大厅。
上午的工作完成后,时间已经到了中午。5月份的阳光没有那么灼人刺眼,穿过窗户点亮了室内,是一种刚刚好的明朗光亮。
贺沢诚一进门就看到了红木桌上的黑线笼,便先走了过去,伸出指尖戳着栏栅间的缝隙,表情柔和地逗着小鸟。
而他身后的夏油杰也慢慢走了过来,抱着他的腰,高大的身躯把他整个人不余一丝一毫地整个圈了起来,脸也顺势埋进他颈窝,让人看不到他的表情。
贺沢诚感受着颈窝处湿热的呼吸,背部传来的热度,还有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不禁害羞地挣了挣。
“诚,你还要考验我多久,”夏油杰在他耳边闷闷道,“我有些等不及了。”
这几天夏油杰一直没再提这件事,贺沢诚也羞涩地不肯提,他还以为夏油杰再提此事得还有一段时间呢,没想到这么快。
“你、你怎么这么没耐心。”贺沢诚小声嗔怪他,笼子里的金色小鸟好奇地看着他俩,看得贺沢诚脸色微红。
“我想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边,”夏油杰抬起头,轻吻了下他的发顶,然后将贺沢诚缓缓压在了红木桌上,“我想告诉所有人,你是我的。”
贺沢诚感觉自己腰间的束带一松,白奴袴就顺着自己的双腿滑落到了地上,他惊慌地想扶着红木桌面起身,却又被重新压了回去。
夏油杰掐着他的腰将他提起,俯身在他耳边低声道:“诚,感受我的煎熬,和我一起煎熬吧。”
贺沢诚睁大了眼睛,心跳瞬间加速。
贺沢诚金发汗湿地紧紧贴在脸侧,纤长白皙的右腿被柔韧地抬起压在脸侧,随着他的晃动轻轻擦过他的脸庞。他双目失焦地,微张着嘴,看着一旁笼子里的金丝雀。
夏油杰心里有一股沉闷无法诉说,他感觉自己像个患得患失的女人似地着魔地寻求一个名分。这种卑微让他感觉不满,但一想起这种卑微是因诚而起的,他又自虐般地乐在其中。
白奴袴如雪云般堆在贺沢诚脚下,古板的黑袍半挂在他身上,露出肩头大片雪腻的肌肤。贺沢诚扶着右腿脚踝的手,猛地指尖深深陷入了肌肤,按出几个可爱的小窝。
贺沢诚感觉自己全身的感官都被夏油杰牢牢掌控着。明明是那么温润的夏油君,却做出了这种恶劣地折磨他每一丝神经的举动,让贺沢诚既不适应又怦然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