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下个星期?应该可以,需要准备什么吗……嗯……”
温矣徊唇角微微勾起,张开嘴轻咬了他胸前一口,满脸尽是恶作剧得逞后的狡黠笑容。
“好,野火哥,有什么事我再联系你。”
赵杳实在忍不下去,没等和野火道完别就把手机扔到了一边,猛地翻了个身,饿虎扑食似的把人按在了身下。
“错了错了……”温矣徊已经笑得肚子痛,没力气再和他缠斗,只得乖乖求饶。
而下一秒钟,赵杳温柔的吻已经覆盖了下来,两个人暖融融的鼻息交织在一起,越喘越剧烈。
“喂,年轻人。”温矣徊即时拉住了赵杳要往他裤子里伸的手,虽然内心并不情愿,但还是无奈承认道,“你是体力好,但能不能也担待一下我?我是真的没有了。”
赵杳耳根略红,很是听话地松开了他,躺倒在他旁边的位置,身体蜷缩着,像是一只忠心不二的大型犬,说:“好。”
“刚才野火说了什么?”温矣徊拿胳膊肘杵他。
“下周,让我替一个吉他手,跟着乐队去外地演出”赵杳搂着他的腰,喃喃道,“那个人手受伤了,弹不了。”
“外地?”温矣徊眨了眨眼,“去哪儿?”
“京潮。”
“哦,那还挺好的啊。”
赵杳“嗯”了一声,说话的口气很平淡,“就是会见不着你好几天。”
温矣徊忍不住偷笑,用手指弹了下他的脑门儿。
像赵杳这样刚刚二十岁的年纪,能有去别的地方演出的机会,自然是很好很好的。年轻人的前途不可限量,不像温矣徊,除了待在一个地方醉生梦死,似乎没别的可能。
“睡觉吧,小狗。”他轻轻揉了揉赵杳毛茸茸的头发,眼睛里全是期许。
房间里,暖黄色的灯光浅浅照着,令人有种安逸的感觉。
“喂,温矣徊。”沉默了好久,赵杳突然道。
“嗯?”
“你的过去是什么样的?”他说着,声音还有点哑。
温矣徊一愣,偏头看向对方的眼睛,那里面分明倒映着他自己的侧脸。
“为什么忽然问这个?”他平静问。
赵杳望着天花板,坦然道:“我觉得……我并不了解你。你好像很少和我说起你的事,我连你有几个家人,在哪儿长大,做过什么事都不知道。”
“是吗?”温矣徊喉咙上下滚动了一次,眼里像是弥漫着一层厚重的雾。
他的心情其实有点矛盾,此时此刻,他并不想编些随意的话来搪塞过去,但如果对赵杳毫无保留地说起过去,总让温矣徊觉得隐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