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杳倒没什么太大的反应,认真又仔细地帮温矣徊扣好扣子,再穿上大衣系上围巾,确认都整理好后,才道:“好了,走吧。”
温矣徊嘴角耷拉着,屁股疼得连走路都费劲,却只能咬牙坚持。
两个人慢悠悠走出了急诊科,看他一副惨兮兮的样子,让赵杳不禁觉得有些可乐。
“笑个屁。”温矣徊狠狠斜了他一眼。
赵杳边走边忍住不笑,“你又生气了?”
温矣徊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趾高气扬地道:“我是气,刚才凭什么那个孩子妈妈管你叫哥哥,管我就是叔叔?我才三十岁,看起来有那么老吗。”
赵杳一本正经地纠正道:“不是三十,是三十一,过了年就三十二了。”
温矣徊气得牙痒痒,这辈子都不想跟他再说话,“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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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吧
自那天后,陈小梢再没出现过。
秦厄雪追着温矣徊问东问西,想要搞清楚他们之前发生过什么,最终也没能问出个所以然来,只能一头雾水地接受了当下的现实,慢慢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她在温矣徊家暂时安顿了下来,一住就是多半个月。
放在以前,她是绝对受不了和温矣徊同在一个屋檐下超过24小时的。
温矣徊这人,虽然性格还算好相处,但平常生活里总是黑白颠倒,白天就算不打瞌睡,神志也总是游离在千里之外。秦厄雪每次跟想跟他聊天打发时间,说不了几句,他就会开始走神,最后再茫然问一句“啊你刚刚说什么”,让秦厄雪再也不想理他。
但这次住进来,她竟然觉得温矣徊比之前变化不小。
比如主动搭话的次数变多了,不过绝大部分是对赵杳。
比如不会总在发呆放空了,很多时候还会突然傻笑,让她怀疑他着了魔。
再比如那天她正要拉着赵杳一块儿跟着电视上的教学视频做普拉提,温矣徊明明手脚不太协调,却难得积极地凑了上来,非要和赵杳比谁卷腹做得多,还差点把手上的伤口又崩裂开。
虽然幼稚到不行,状态却是难能可贵的放松。
这样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元旦过后,寒假紧随而至。
赵杳白天不用再往学校跑,也没什么别的事,专心呆在屋子里写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