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什么都没做。”
陆斯延身上的气压骤然降低：“什么都没做你穿超短裙？”
“我...我就是觉得好看。”
陆斯延冷呵：“是好看，我现在就叫小白给你买裙子穿，不穿看我揍不揍你。”
“我们别这样了...陆总。”
白蘅使劲揪着身上的粉色薄纱。
脸上的惆怅和纠结显而易见。
他压着胸口缓了好几个大喘气，才终于下定决心和陆斯延坦白：“我们以后还是保持距离吧，陆总。”
陆斯延：“？”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屁话。
“我们保持上下属关系就好。”白蘅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瞳眸，十分坚定道：“我老公他吃醋了。”
033 在他的被子里发现了白蘅的衣服
不是。
失踪24小时的事先暂停一下。
陆斯延满是疑惑地噙着一脸认真的白蘅，沉默了整整三分钟后，强压烦躁问道：“你见到你老公了？”
白蘅毫不犹豫地点头，“对。”
一句回应坚决果断，陆斯延突然陷入了久久地沉默，然后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
他到底有几个老公？
陆斯延继续问：“你丈夫叫什么名字？”
话音刚落。
两个人面面相觑，落针可闻的房间里死一般的沉默。
白蘅突然生出一种恨不得掐死自己的悔恨感，他好不容易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隐婚老公，结果忘记问人家名字，甚至连眼罩都没敢摘，他丈夫长了几只眼自己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
“那你老公是哪里人？什么工作？什么学历？长相如何？”
陆斯延坐在白蘅对面的沙发上，忍不住交叠起双腿战术性后仰，眉心紧缩。
白蘅：“......”
陆斯延嗤笑一声，湿冷疏离的目光自始至终黏在白蘅身上，不加掩饰的蔑视和冷嘲。
白蘅被这侵略性十足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莫名的恐惧顺着脊骨向四肢百骸蔓延发散而去，抓着柔软被褥的手指忍不住蜷缩起来。
“那你有没有听过一个成语。”陆斯延开口，“叫，人尽可夫。”
词得含义本身带着浓浓的贬义味道，但是抠开字眼从表面意思来形容白蘅，竟然意外地贴合。
白蘅再笨蛋也知道自己被骂了。
陆斯延的恶劣指点，于他而言却是一瞬间的醍醐灌顶。
他没有对丈夫的记忆，所以在没有直接证据的前提下，所有人都能成为他口头上的丈夫，他曾经的160个“前男友”也可以成为160个“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