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会和他保持距离,只和你在一起。”
“你别生气。”
“我只喜欢你。”
“最喜欢你,老公。”
“……”
男人似乎很满意白蘅的百分百配合,甚至诧异白蘅为了苟命小嘴儿甜得跟抹了蜜似的,男人伸出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头发,细心地把头顶翘起来的小呆毛揉进发丝里。
“嗯。”
“我的乖宝。“
“头疼就好好睡一觉。”
“不要把今天的事情泄露半个字,不然老公会罚你的。”
“睡吧。”
...
男人要他睡,白蘅就不敢说自己神经紧张睡不着,他听话地窝进柔软地大床里,小心翼翼地用被子蒙上自己的头,想抱抱自己却发现腕部的禁锢不够长,只能认命地摊平了身子。
被子里的暖热立马拥簇这包裹起白蘅。
紧绷的神经好像在刹那间得到了温柔安抚,朦胧的困意竟然紧接着涌上心头。
白蘅猜测可能他喝的水有问题。
但是来不及他多想,自己的意识便再一次悄无声息地流逝。
身边男人的低喃越发模糊,他隐约中感觉好像一个人啊。
在他耳边轻轻地呼唤:“白蘅哥哥...”
白蘅被自己的恐怖想法骤然吓醒。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白纱缝隙,扑洒在白蘅紧闭的眼睫,在白如瓷玉的肌肤上投下一片浅淡的阴影。
白蘅猛地睁眼。
正好对上陆斯延一双阴沉可怖的眼瞳,像炼狱而来的路西法,正在认真地研究小兔子的一百种烹饪方式。
白蘅差点儿被没这眼神杀死。
条件反射地从床上弹坐起来,目光简单扫过周围的装潢,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海岛的那套别墅里。
陆斯延稍微收敛起自己那凛冽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白蘅那张惊慌失措的脸。
问:“你前天去哪里了?”
失踪了24个小时,大家派出了一切警力资源去搜查白蘅。
没想到最后在自己家的床上,发现了穿着超短裙正熟睡的少年。
被几十个男人同时看到自己老婆狂野的连衣裙和狂野的睡姿。
陆斯延脸都黑了。
白蘅和陆斯延截然相反,脸色惨白,咬牙切齿卯足力气拽着自己的裙子,盖住大腿。
陆斯延拧着眉,死死盯住白蘅。
“你去哪里了?见了谁?做了什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