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戴维的关系却要复杂得多。他非常喜爱自己的儿子。当戴维在国民兵役训练中获得“荣誉武装带“时,他为他感到骄傲。但当戴维的第一次婚姻破裂时,他也不问青红皂白,就自然而然地认为是他儿子的错。但他对戴维的爱是深厚的,儿子婚姻的破裂没有影响到他们的父子关系。后来,戴维成为蒙哥马利在伊辛顿少有的几个探访者之一。
那些在战争期间了解蒙哥马利的人发现,他现在同过去一样,对人际关系十分淡漠。他仍然不能或不愿意同任何人亲近,或建立真正的个人感情。不论是在伊辛顿过简朴的舒适生活,还是周游世界,他都能发挥他那自封的军人政治家的作用。他经常给《泰晤士报》写信:1950年2月,他抱怨现代滑雪运动已经堕落;同年他规劝人们到威斯敏斯特剧院去看戏剧《旅行的终点》;1952年1月,他呼吁举办开放的奥林匹克运动会;同年4月,他要求对板球进行更多的控制,以使之更具吸引力;1956年他在一次晚宴上发表有关板球的演讲,把板球说成是一种需要领导、纪律和训练的运动。他经常看各种体育比赛,尤其喜欢看朴次茅斯队的足球比赛。
蒙哥马利还从对青年人的关怀中获得最大的满足。他喜欢青年人给他作伴,对此他毫不掩饰。他非常关心青年人的培养问题,但他所说的青年人仅指男青年,而不包括女青年。1946年5月,他在英国青少年俱乐部协会的一次会议上发表演讲,演讲的主题是“青年需要引导“。他宣布说,当国家不再需要他的时候,他将致力于训练青年人。在战后那些年的各种集会上,他都反复强调“青年需要引导“这个问题,并说他愿意给予这种帮助。他认为,国民兵役法将使英国青年得到很好的培养。
蒙哥马利总是乐于支持青少年俱乐部和其他青年组织,而且他给予的帮助常常是非常实际的。在任北约副统帅期间,他成为遍及西欧的野营活动“康科迪亚“的主席。他本人并不富有,但却常常为培养青少年的活动慷慨解囊,集资捐款。
然而,蒙哥马利对青年人的关心并不仅仅局限于青少年俱乐部和青年组织,他还同许多青少年保持着个人联系。一个名叫斯图尔特·怀特的10岁小男孩于。1957年给他写信说,他想当海军陆战队队员。蒙哥马利当时身为欧洲盟军最高司令部副统帅,却亲笔给他写了一封回信,祝他运气好。蒙哥马利同拉德利划船队的8名队员建立了密切的联系。该队在1952年举行的伊丽莎白女王杯划船比赛的半决赛中,击败了圣保罗队。蒙哥马利来到比赛终点,并让舵手去把发理了。那年9月,拉德利划船队在挪威参加划船比赛,当时蒙哥马利正在那里指挥一次军事演习。拉德利的领队卢埃林·琼斯问蒙哥马利是否愿意乘坐游艇跟一次他们的划船练习。他回答说愿意,并问那位舵手理过发没有。在土耳其访问时,蒙哥马利给他们寄去一些土耳其礼物,并亲手写好了邮包。他在随邮包寄给卢埃林·琼斯的信中说:“蒂莫西·雷克斯和汤普森(我想他们在比赛中得了第二名)现在在奥斯维斯特里,我已给他们寄去了包裹,你就不用再管他们了。我建议你给每个人一个盒子,给自己留两个。舵手在没有理发以前不能得到他应得的那个盒子!你们在奥斯陆都干得很不错,明年我将以极大的兴趣跟踪你们的情况。“蒙哥马利确实跟踪了他们的情况,当他们8个人中的一个后来成为牛津大学划船队队员时,蒙哥马利马上写信去问他是不是他所见过的那8个人之一,因为他很想向他表示祝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