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池宗衍带着池白去了公司,晨会时池白就坐在池宗衍身边,池宗衍给池白安排了一个非常轻松的工作——当他的生活助理。
公司的人起初不知道池白身份的时候还没把他当回事,自打听说他是池家大少爷后就只觉得唏嘘,二儿子接手公司当了最年轻的董事长,大儿子反而默默无闻地给弟弟当生活助理,在别人看来这无疑是池宗衍在侮辱池白的证据,一时之间公司所有人都觉得池白和池宗衍这俩兄弟之间一定不睦很久,要不然池宗衍能这么欺负他吗?
池宗衍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建了个工位给池白,就当所有人都觉得他们两兄弟关系极差到水火不相容时,在池宗衍的办公室里,他们正做着最亲密的事。
池宗衍在办公室的衣柜里有好几套池白的备用西服,池白有的时候上午来时穿的是一套,过了中午又会换成另外一套,有时有人来办公室敲门,还能看到池白眼眶泛红眼角湿润低着头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像是被谁欺负了似的。
他和池宗衍做过多少次,池白已经数不清了。每次池白的表现都是淡淡的,不回应也不反抗,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让池宗衍摆布,可只有池白自己心里知道,这种事不论做多少次,他还是难以接受,抵触、抗拒,只是这些都不能表现出来,他若抗拒池宗衍会更用力更粗暴的对待他,所以他只能顺从,在心里想着,或许有一天池宗衍对他腻了,是不是就能把他随便丢在什么地方就不管了,或者是有一天池宗衍能遇上一个让他心动的女人,也不是没可能,反正现在他身上总是带着女人的香水味。
既然接手了公司,那有些应酬是必不可少的,商场上那些虚与委蛇池宗衍吃得很透彻,他擅长演戏,人年轻长得又招人,不少女人在酒桌上对他示好,贴上去愿意主动献身的也不是一个两个,而池宗衍每次都是文过饰非地把话题转开,不让人尴尬也不给自己留麻烦,几个小时下来身上带了不少人的香水味,池白每次在他回来时都能闻到,池宗衍明明最讨厌人工香精的味道,可还是任这些气味留在自己身上让他闻到,池白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但他也从未言明,就当没有这回事。
这天池宗衍又是快十点了才回家,池白已经躺下准备睡了,池宗衍连鞋都没换推开门就往池白床上扑,池白闻到他身上香水都盖不住的酒味皱起了眉头,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你喝酒了。”
池宗衍脸上看不出什么,眼睛却有些迷离,他望着池白,撒娇似的在他身上蹭了蹭,道:“喝了很多,好晕,哥哥......我难受。”
池宗衍很少喝这么多,都神志不清了,池白起身穿鞋,淡淡地道:“我去给你倒蜂蜜水。”
“别走。”池白刚站起来就被池宗衍一把拉住身形不稳地倒回床上,池宗衍抱着他,就像小时候抱着他睡觉一样,手在他身上乱摸着,“那些女人好烦......像苍蝇一样,到处都是臭味,只有哥哥身上是香的。”
池宗衍的头埋在池白颈窝处,池白鼻尖全是各种香水混合的味道,略微刺鼻,他皱着眉道:“觉得臭就离她们远一点,你身上味道太呛了,去换身衣服吧。”
“哥哥帮我换......”池宗衍顿了下,闭着眼笑了,抬头咬了下池白的耳垂,哑声道,“不换了,哥哥帮我脱了吧。”
池白按住池宗衍在自己身上不安分的手:“我困了,今天就算了吧,你早点休息。”
“我不。”池宗衍语气执拗,说着就伸手去脱池白的衣服。
池白也来了脾气,抓着池宗衍的手腕不让他碰到自己,他带着些气愤,道:“池宗衍!我说我不想!”
“可是我想。”池宗衍看着他,眼神看不出到底是清醒还是醉着,他一字一顿地道,“我说,我想。”
池宗衍反手抓着池白的手腕压着往床上按,一手去解池白的扣子,池白今天是死都不想让池宗衍得逞,手脚并用地反抗着,几次用膝盖撞到了池宗衍的后背,可池宗衍力气极大,根本不给他一丝逃跑的机会,两人把床单被子搅得乱七八糟,池白两颗扣子被池宗衍扯掉,手腕都被按红了还是不肯让池宗衍碰他,池宗衍索性抽了自己的皮带拴在他手腕上,把他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两只手臂被牢牢固定在床头。
池白还是挣不过池宗衍,气急败坏地吼着他的名字:“池宗衍!”
俩人挣着半天池宗衍的酒也醒得差不多了,他翻手脱了自己的外套和衬衫,又伸手脱了池白的裤子。
“为什么今天不想?”池宗衍呼吸有些急促,头也似乎因为酒精的原因有些沉,他垂眸望着池白被气得涨红的脖颈,吸了口气道,“你能因为我身上这些味道吃醋,为什么就不能说一句喜欢我?你知不知道,只要你说一句喜欢,让我做什么都行。”
池白愤愤地道:“我说喜欢你,你能放我走吗?”
池白的后脊紧绷着,透过睡衣的薄料能看到清晰突出的骨节和跟着胸膛起伏的背脊。
“除了这个。”池宗衍说。
池白被气得脸通红,他觉得池宗衍在耍他,这种被人掌握无法挣脱的耻辱感涌上心头,池白被束缚的两只手紧紧攥在一起,怒道:“池宗衍,你这个强暴自己哥哥的变态,真让人恶心。”
池白力气没他大,气急了也只会用言语戳他,怎么让他不舒服池白就怎么说,他原本以为池宗衍又会对他做些什么过分的事,可池宗衍没有,池白说完这句话之后池宗衍很久没有动静,半晌过后池白感觉身后的人动了动,接着就是一声重重的关门声。
池宗衍走了。
池白嗓子眼里的话全部噎在喉咙里,他反应不及地眨了眨眼睛,显然是没想到池宗衍就这么走了,没再强迫他,没有侮辱他,而是就这么离开了。
池白身上的肌肉登时都放松了下来,摊倒在床上,他的双手还被绑着,头无力地埋在了枕头里,那一瞬间,池白竟然直接闷声哭了出来,心里没有半分痛快和欢喜,有的只有难受。
是不是终于腻了。
与此同时,在一墙之隔的池宗衍的卧室,池宗衍赤裸着上半身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手里的属于池白的睡裤,淡蓝色的棉质睡裤上赫然印着一小片红色,池宗衍抬手抹了抹鼻子,指尖又被染红。
他怔怔地看着自己手上的血,愣了许久,拿出手机给通讯录上一个名字发了消息过去。
“明天我去找你,萧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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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真的巨忙,尽量日更,我太南了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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