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兰花,?我喜欢牡丹。”白堕看着男人送给她的花,嫌弃不已。
“可贫僧觉得兰花比较衬你,只因牡丹虽艳却俗,?不衬你。”边禹之并不理会她的娇气,继续固执的将花递过去。
“可我不要就是不要,?你都一点都不会哄我开心的。”白堕嘴上虽在嫌弃,可还是伸手接过了他手中的花。
并簪于发间,笑问:“好看吗。”
“好看。”
“那你等下要给我买好吃的糕点才行,?要不然的话我才不会那么快的原谅你。”当白堕看着二人十指相扣的手,?原先的那点儿气早飞了,更甚是忘记了另一个人。
“好,不过不能吃太多。”边禹之似有所感的往某一处看去,?随即唇角微勾。
“那我要吃你亲手喂我的,因为只有禹之喂的才是最甜的,?就当你今晚上给我的补偿好不好。”喉结微动的边禹之见她突然凑过来亲了他一下后,许久,方才缓缓点头。
而这一幕,?看得令不远处的咸陶手中花枝触地而离,?花瓣散落一地无人赏。
而他离开的时候,?并未同他们其中一人说过,?就如同今晚上的烟花一样独自消散。
咸陶本以为他比他们先提前一步离开朝阳镇,那么以后定然不会再遇到他们了。
只是有时候命运往往就是那么的奇怪,?当你不想要见到的时候总会阴差阳错的相遇,若是真心想要遇见的人,即便只是相遇了也不过是擦肩而过。
前去冰原的道路有很多,可是大路却只有一条,小路却形如树叶脉络,?无论过程有多曲折,艰险,最后都会回归到一条大路上。
而选择错开大道,准备走另一条小道的咸陶未曾想到会遇到一群以抢劫过往修士修炼资源为生的野修。
野修,也相当于散修,二者虽皆是无门无派的修道者,可前者令人深恶痛绝,后者不乏出现令人尊敬之辈。
“哟,兄弟们,这次可是来了一只大肥羊。”为首的是一个机缘巧合用药物堆积而成的金丹期修士,簇拥在他边上的则有两个筑基后期,五个筑基初期。
筑基与金丹本就是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哪怕对方是用丹药堆积而成的又如何。退一步来说,骤然他好运气的能越级斩杀此金丹期,可是并不代表其他的两个筑基后期也是吃素的。
“大哥,你看他身上穿的法衣,一看就是那种大门派出来,会不会………”有个胆子较小的,忍不住害怕道。
“怕什么,说不定这小子的身上还会有结金散,要不然怎么会独自跑到这种地方来。”结金散三字一出,顿时惹来其他两位筑基后期男子的眼热。
因为他们二人皆是卡在筑基后期多年,眼见着阳寿将近却仍是没有半分突破的迹象时,不由令他们心慌意乱。
好在老天爷对他们不薄,现在送来了那么一头肥羊。
其他人相互对视一眼,先由五个筑基期的试探他深浅,随后由筑基后期,最后再让金丹期的给他致命一击,或是反着来。
因为他们这样的排列方式,足矣将一名同金丹期或是金丹中期的拿下,何况他们已经合作多次,彼此都已经是在熟悉不过。
“呵,想要我的命,也得要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被围在阵法中间的咸陶抽出腰间藤兰碧玉笛,左手掌心浮现一团绿芒朝他们攻去。
因为他是千年难得一见的水天灵根,加上修炼的功法同其他人大有出入,以至于竟隐约形如魔修的功法无二。
正当其中一个筑基初期的想要从身后偷袭他的时候,却见他的脚下突然钻出了一条泛着黑刺的藤蔓从下蔓延直穿他头颅骨,流出的殷红鲜血洒在那些诡异的藤蔓上,更像是给他们喂了难得的肥料。
原先围在咸陶脚边的藤蔓也开始像是游走的,拥有着独立神识,更像极了那一条条嗜血的黑蛇朝他们扑来。
“小心,这小子有古怪。”金丹期的男人大喊一声,咬破指尖血划在本命法器上,目露贪婪道:“这小子的身上肯定有很多法宝!”
“现在死了一个人,这宝贝就正好我们六个人分!”?同为筑基后期的老刘见他一上来就使用那么大规模,消化灵力的术法,想必再过不久他便会灵力耗尽。
并且等他灵力耗尽的那一刻,便是他死期的到来。
“用捆仙绳!”随着金丹男子一声大喊,其余二人相互对视一眼,同时他们还得小心脚下奇怪的黑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