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一远实在不清楚两个人是不是要打起来，很干脆又闭上了嘴。
这两人是站不到一块儿去的，也就是所谓的立场不同。
“你们的能力也未必能撑得起你们的野心。”梁牧白干脆地说，“既然你们都觉得我们这样的存在是异样，为什么还要建造出和我们一样的家伙。”
“你应该明白的。”司机沉声说，“你小时候是不是也哭喊着要朋友和童年玩伴，把他们变成我们的同伴……同伴之间就可以互相取暖了。”
典型的我只做我想要做的，别人的死活与我无关，什么都能成为他们的牺牲品。
“问你个问题……”丘一远突然打岔，也不管对方同不同意，快速说，“你认为这个世界有变成你想像的样子吗？”
“总有一天会的，时间已经对我们来说无足轻重。”司机仍然固执己见。
也是，这么多年的执念，要是能讲两句就把它化解了，那才是见鬼了。
丘一远只能耸耸肩：“你还有多少人可以牺牲的，你们的实验产生了病变者，病变者灭绝了，这种强行转化的过程才是异化吧……”
付出这么巨大的代价，这一切真的值得吗？可能是想起了什么，丘一远还有点怒火中烧：“我说，你们未免太目中无人了吧？”
“你不明白！”
“明白个鬼！就你，你们这种活在自我为中心的人，永远走不出自己的怪圈子，不合你们心意的，你们就摧毁吧。”丘一远冷笑，“你说那么多，除了感动你们自己，你看你们能感动别人吗？你们也不敢把这些秘密公之于众吧，就是管理局那些人也不会认同你们！”
没准一人一拳就上去了。
如今这个局面是谁造成的？
是他们，甚至他们用各种各样的实验，就为了把普通人变成他们一样的存在。
“你以为你很了解吗？”司机勃然大怒，“你自以为很了解，其实你根本就什么都不明白。”
丘一远说：“我确实不明白，不过你们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想做实验，在你们自己身上做实验不就好了，你们可一次都没拿自己当试验品……”
反而是空，空是在实验台上死的，后来的老酒，彭宴山，秋靖……无一不是试验品。
可是梁牧白，在黑猫公馆一次也没拿那些化物作为试验品，他都是用自己做小白鼠得出的实验数据。
这些人，从来没给过其他人选择，直接钉死在棺材里。
同情？丘一远都不够格同情他们，要是能打得过，丘一远早就把他们打醒了。
40. 过去的真相
偶尔想起来，真的会觉得很讽刺，就是那种有时候什么都看明白了，但是发现没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