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有。”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回答。
“哦?”
“我问你,你又不答我,我不问你你又追着让我问你。”丘一远心想,这人怕不是有点那什么的爱好,“那我问你,为什么你那么了解那个老人,为什么那么了解这些事?我在资料上从来没见过这些……”
“嗯……”梁牧白沉默了。
丘一远想着,他肯定又不会回答了,忽然听见梁牧白清冷平静的声音:“有人告诉我的。”
“不可能吧……”丘一远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世界上会有这种人,了不得呀!”
“这有什么?你不也知道?口口相传,或者用文献记录,不就留下来了。”梁牧白说,“你现在知道这么多,你可了不得呀。”
这个人竟然拿这个调侃他?丘一远翻了白眼,翻起来又收回去了,想着确实是这样:“那个人……”
丘一远顿了一下:“那个老人,我之前就见过他,李杰的事,你还记得吗?我回去那天就见过他,他也知道很多关于以前的事,知道神是怎么死的。”
神只是个代号,丘一远现在都不知道那个人死去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只知道是悲惨的,可能连求救都开不了口。
“他是知道。”梁牧白对这个一点都不惊讶,“你是想说,我背后的对手是他?我在和他周旋?”
“不是吗?”
“不全是。”梁牧白嗤笑一声,“世界上疯魔的人那么多,不差他一个,只是他比其他人疯得严重一点。”
丘一远:“……”这是个夸奖吗?听起来简直拉满了嘲讽力度。
“你把他当对手还行。”梁牧白打量着丘一远,“要真是这样,你的胜算是二,他胜?寒@鸽@尔@争@狸算比你高一点点。”
“这个高一点点,难道是说,我二他八,他是我的四倍,你管这个叫一点点?”丘一远忍不住想呛声,“你和他呢?”
“那他没有胜算。”梁牧白的话很轻,很淡,像是无关紧要看见外边下雨就随口说了句“下雨了”,没夹带任何情绪。
可是,丘一远觉得这是真的。
“那你……”
那你、究竟在和什么博弈,才如此不安。
“嗯?”
丘一远哼了一声:那你可真不要脸。”
梁牧白失笑:“好了,你再好好休息,过几天我不在家,留了人照顾,你有事叫他们就可以。”
“嗯。知道了。”剩下的就不敢问了,怕问多了承受不住,太过沉重的东西问出来对谁都是一种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