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兰英姐的声音充满感慨，“我又没有批判他的意思，你怎么就先开始心疼了。”
瞎说。丘一远是有感而发，他这是心疼吗？他咳了一下，自己找台阶下：“午饭的时候叫我吧，我回屋了。”
然后那几天，梁牧白都没回来。丘一远试过联系他，可所有的联系都像是石沉大海，他是早就知道，自己发的信息，梁牧白不一定回，可那是从前，没想到现在，他们关系改变了，他依旧没回消息。
第三天的时候，梁牧白回来了，只有这么几天不见，丘一远就觉得他出了一趟远门，饱经风霜，他们有很长时间没见过面了。
心里很激动，又觉得很陌生，不知道这几天，梁牧白是不是又回到了那个总是笑着远离他的不可亲近的代号者。
有那么多的代号，但没有一个完全是他。
“怎么了？”梁牧白把大衣挂在衣架子上，从最吸引人的眼睛开始展露出疲惫，“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其实挺想问的，去了哪儿？去做了什么？能不能告诉他？最终，丘一远只是说：“累了吗？要洗个澡休息一下吗？”
梁牧白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接着，人就上楼了，场面话也不说了，似乎真的是累到了极点。
这三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丘一远不得而知，他在门外边转悠了两圈，还是没敢进去，对方可能休息了，自己这时候过来，他不一定搭理自己，可丘一远不太放心。
不过丘一远还在纠结的时候，梁牧白就已经知道外边有人了，他打开了门，和丘一远面面相觑：“进来吧。”
梁牧白换了一套睡衣，不知道怎么说，他特别衬这套宽松的条纹睡衣，有点慵懒的姿态：“我刚准备休息。”
“晚点就吃饭了，你吃过了吗？”
梁牧白答非所问：“我没事，你还记得黑猫公馆的事吗？我一直在配合研究，只是去了研究所一趟。”
丘一远想起来了，研究是这么可怕的事情吗？上次，上次他甚至都要坐上轮椅了，腿都动不了了。
“研究一定要你亲自上吗？”
“我告诉过你，没有资料，我是难得的研究对象吧。”梁牧白在这个话题上，没有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