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流年眨眨眼,从记忆里扒拉出那个左手龙右手虎,却被傀儡吓到抱着电线杆喊救命的仁兄。
“啊,是你啊。”
“是是是…”花臂兄憨笑着点头,上下打量说:“我听说您伤的不轻,这会儿您的伤好了吗?”
慕流年点头应是,然后将视线放在他布置的陷阱上,心中的好奇宝宝biu的冒出来。
“你在干嘛?”
“哦,这是我上司给的任务,让我在这一块挖五十个直径两米深四米的坑,说要防人。”
听他这么说慕流年秒懂,难怪一路过来那么多坑,低头看去里面全是尖尖的树枝,掉个人下去立马成马蜂窝的那种。
“看来这段时间你们的情形也挺紧张的。”不然不会从外围就开始布置陷阱。
“可不是吗!每天不少队伍冒死进山,都是找王的,不对,准确来说是找您的。”花臂兄正抱怨着突然话锋一变。
“有一支队伍闯进林中殿,直言让王把您交出去,不然就带人围剿,之后也有侥幸闯进去的,他们的目的几乎都是您。”
花臂兄不知道其中的原有,但当时在场的人都知道,那些人找慕流年的目的,是双生玉。
慕流年心底难免歉疚,因为他连那个乖宝宝也被牵连了。
“后来呢?”慕流年问。
“后来?死的老惨了。”花臂兄害怕的抱住自己。
虽然吧,有不少人没到林中殿就狗带了,死相千奇百怪,但与死在莨嗣主手上比,花臂兄觉得还是死在外边比较体面。
慕流年:“……”
不应该啊,段梓很良善的呀。
见花臂兄一脸我好怕怕的表情,无语的抿抿唇说:“除此之外,有没其他特殊情况了?”
花臂兄表情思索,正要开口便被一道泠然的声音打断,憨厚的脸登时白到透明。
莨…莨嗣主!
“张大师不妨问问我?”
慕流年顺着声源望去,有个身穿黛青色飞鱼服、长发被冠子盘起的男人站在树下,因光线问题脸庞很模糊,不过这个声音…
“段莨?”
“是。”段莨踱步走出来,身上萦绕着让鬼魂战栗的戾气,可矛盾的是他没有一点杀意,反而有种正经人的感觉。
“王已经等候许久,请随我来。”段莨对慕流年做了“请”。
慕流年知道人家是找借口让他换个地方说话,低头与薛影对视了下举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