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我你赔嘛?
慕流年本想说没有,但想想鬼契的必需品他一样没有,小小薛又在睡觉。
“那你去帮我买两样东西,一是牛皮纸,必须是纯黑色的,二是朱砂,必须是辰砂浆,颜色极深极暗的那种,一样都不能错。”
葛东苛立马点头,掏出手机叫人去办,但这种重要的东西全交给手下又不放心,于是打算亲自去办。
见一人一鬼要走,慕流年把幸尤叫住:“你就别跟着到处跑了,都不看看自己魂体淡成什么样了。”
幸尤低头看自己的手,已经成了半透明状态,视线能穿过去看见桌上的猫咪。
危及爱人的安全葛东苛当然不会让幸尤跟着,附和着:“嗯,你就在这等,我很快就回来。”
幸尤嘴唇动动,但还是点了头。
葛东苛一笑,俯首用唇贴了下幸尤的额头,眼神温柔的醉人。
“等我。”
慕流年大刺刺的看着,心里一阵啧啧啧,实在不能理解这样的做法。
这是在干嘛?亲空气吗?
接下来见幸尤也凑过去,慕流年登时一身鸡皮疙瘩,浑身的毛炸了。
天呢,这恋爱中的酸腐味。
等葛东苛滚了,慕流年总算觉得空气清新了很多。
“你随便看,但不要乱摸。”见幸尤点头后,慕流年跳下桌子去卧室拿了纸笔开始练习两人的名字。
幸尤觉得很稀奇的凑过来,看猫咪端坐着用两爪夹住毛笔费力的写字。
“葛…东狗?”o_O?
幸尤噗嗤笑出声:“是ke,第一声,你是不是不认得字?”
“谁说的!我认得!”慕流年凶巴巴的吼一句,然后气哼哼的在纸上戳。
幸尤不拆穿他,捂嘴无声窃笑。
写了会爪子就酸了,慕流年放下笔歇会。
转头看幸尤,即使是个没有血色的鬼魂,但依旧挡不住文静的气质,举手投足中都有种优雅,可以看出又是个学问很高的。
小声哼唧一下:“你的案子结下来了嘛?结果怎么样?”
幸尤闻言笑容淡了淡:“跟邵警官说的一样,是蓄意谋杀,凶手…”
“怎嘛?不方便说吗?”慕流年歪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