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钱在肖凌那里,你没拿过来所以心中有愧,故意说狠话呢?”宋文庭像是看清了她的本质似的,好笑的直起腰杆,自以为风度翩翩的调笑着问,“是不是?”
阮星竹被这个假装神情的男人恶心的不轻,趁着他没有注意,一个闪身进了屋子之中,不顾他大力的拍门,语气恶劣道:“不给就是不给,我没钱,快滚!”
“这么说是不是有钱了就给他了?”
忽然她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她吓的一个哆嗦,回头发现肖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自己身后。
之前她和奸夫的那些话,肖凌全都听进了耳朵之中。
肖凌见阮星竹没有说话,步步逼问:“是不是?”
“当然不是!怎么可能!我从今往后一分钱都不给那个人!”她连连摆手,极力解释。
“以后我不会给你钱了。”肖凌声音冷淡,弯腰抱起跑到自己腿弯的小团子,怜爱的贴了贴阮白白的脸颊,一边哄着白白,一边对阮星竹说,“以后钱全部都给白白上学堂用,你别想在我手中再拿到一分钱。”
“哎,我真的是——”
她正想解释,肖凌果断的拉开门走了出去。
想必是是看出今天在阮星竹的手中拿不到钱,门口的宋文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肖凌不相信自己让她十分的郁闷,却也明白还急不得。
毕竟原身做的事情她都看不下去了。
晌午,村里的杏花来看她,阮星竹恍惚记得,这是对原身最好的闺蜜。
但性格却迥然不同。
她因为和阮星竹一样身体有缺陷,自从生下来脸上就有一块碗大的疤痕,所以到了现在还没有嫁出去。
等过些日子,自己恢复了,就帮她看看,阮星竹心下已做了打算。
“星竹——”杏花一见阮星竹,就热络的拉着她的双手,担忧的问,“你外面的那个男人又来想你要钱了?”
见她没有说话,杏花的话语间就带了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丈夫肖凌还没嫌弃你带着孩子嫁给他呢,怎么现在你还不收收心,好好跟肖凌过日子?”
“像你外面的那个男人,我在镇子的花楼见了他好几次了,跟你要钱无非是花天酒地,你还像是着魔了似的,拼了命的往外掏钱,连眼都不带眨的。”
杏花话糙理不糙,阮星竹知道杏花是为了她好。
不过——
杏花话中的那个带着孩子嫁人是什么意思?
阮团团不是肖凌的孩子?
她仔细想想,如果按照常理的话,她和肖凌的孩子应该是叫肖白白才对。
如今跟着自己姓氏叫阮。
还真不是肖凌的孩子!
她神情有些微妙的僵硬。
老天爷到底让她重生到什么样的女人身上了?!
杏花全然不知道阮星竹还处在震惊之中,她羡慕的看了看屋子中乖巧坐在凳子上独自玩耍的阮白白,羡慕又难过的摸着自己脸上的暗红的胎记:“我什么时候能嫁人,生出一个和你儿子一样的乖巧可爱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