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来她确实对你有很大影响的,你没发觉你在退让包容她么。不过这样的你让我感觉温暖。
以后还有什么事跟我说一声哈,你不说我会担心。”
“好的。”
Yolanda是不是我的家人?
这通电话给我的别样温暖感觉很独特。
晚上运动一小时后去洗澡出来,她说豆豆老了,今天中午就叫阿七找人转移到更专业的兽医院去,先做身体检查,再决定要不要送去专门的机构让它安度晚年。
“您养它多少年了?”
“我出生它就很大一只了,听我妈妈说,是她小时候奶奶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那它多少岁了?”
“八十大寿过了。”
我感觉她跟冷血动物相处融洽,照顾各种小生命也非常顺手,那种耐性比对我顺毛的时候还要好。
“送走了您不会难过吗?”
她喝着红酒看玻璃落地窗外的小动物园,听我这样说放下酒杯对我勾勾手指。
我不理解的移动过去。
被她勾着脖子开始热情的亲吻。
“这不是又多了一个热乎乎的小宠物了吗?”
她调戏的撩开我的衣物,太久没有被她触碰的身体因为禁欲过度而一下被电流点燃,酥麻的电流在皮肤上四处游走。
这还是小榻榻米上,就算有小抱枕也容易磕到碰到,我有点不稳的克制住自己要扑向她身体的欲望。万一她又只是想接吻呢?
“抱我回卧室。”
她女孩样伸出手扒拉上来,我听话的拖住她的臀,面对面抱着她移动到床上。
“休息吗?”
我禁欲一个月,已经勉强适应了只能看不能摸也吃不到的状态。
她伸出雪白脚指头按在我胸上。
“你要休息吗?”
我差点没被她这个撩拨动作刺激得流鼻血,抓住她的脚踝抬高,一口一口吻着往她睡衣里面摸进去。整个人都覆压上去。
我没想到金先生会很快一口答应近诗榆的约会邀请,而且都是明面上的一同出席,我作为保镖陪衬在他们身后,画面竟然无比和谐。
“今晚没下雪呢。”
金先生手臂上勾着林诗榆的手,他们从酒会刚出来,我给她立刻披上大衣,他们两人的修长身影立在夜空下,停驻了一会儿。
“你还喜欢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