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出现过这种症状,西衾有经验,先让我睡,再处理伤口和白荼。
猛睡一次是能够净化痛苦和压力的,我一般不能自动净化,西衾帮助我睡了很长一个觉。
再次醒来,人都睡傻了。
但我第一个想到的却是还在姨妈期,有没有霸气侧漏。
两只胳膊都被包了纱布,还被打了一针,摸摸床单没发现血,西衾进来看到我的举动不免噗呲笑了出来。
“你闭经了,内分泌紊乱,精神压力过大,长痘了。”
她指指自己鼻翼的地方,我抬手不自然的摸摸自己鼻翼的地方,果然好大一颗。
操,开心,我要挤爆它。
“啧,别挤,虽然不留豆印也别挤,手痒了是吧。”
西衾抓我手,女人的手我不排斥,但是拉扯之间动到手臂上的伤口,我哼唧了两声。
“知道痛了?划的时候怎么不知道?”
我翻白眼,不说话。
西衾带了饭菜,给我架好小桌子,看我手不方便就一勺一勺喂我吃。
“她呢?”
西衾用看妖怪的眼神看我一眼。
“去给你找心理医生了。”
“难道不应该是她去看心理医生吗?”
“你们一起啊!”
(一)心理医生
想到心理医生这四个字我就有点想笑,西衾帮白荼介绍了三四个,去掉男的剩下两个三十几岁的女医生。
白荼说她先以身试法测测对方水平,过了她这关再让医生给我看病。
第一个女医生看着是个温和的人,对我们都很热情,白荼与老师约谈了两个多小时。我就在外面沙发等待。
结果是女老师被白荼气得失手砸烂了陶瓷水杯,从咨询室出来就一直紧紧皱着眉头,白荼则一脸笑意还在追问问题。女老师忍无可忍的对她咆哮。
“道理你都懂,什么事你都做,你根本毫无后悔认错的心理,你来这里完全就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怎么能说我浪费了您的时间呢,首先我是付了咨询费用的,其次你根本没有让我放下防备打开心扉自愿被您辅导,那只能说明你技术不好不能怪我不说实话。再者,作为医生,这么容易生气恐怕也伤身体吧,您应该清楚愤怒对肝脏伤害到底有多大。最后……”
“够了!给我滚出去!”
白荼嘻嘻哈哈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