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章
22.章
一句话，瞬间让季晟铭的情绪溃不成军！
“……什么意思？”季晟铭一脸震惊看着程彧，“喎哔DJ什么顾晴雪的肾？你在说什么？！”
程彧冷笑了几声，似是觉得季晟铭此刻的表情滑稽不堪。
“我在说什么？季晟铭啊季晟铭，你还真是忘恩负义的可以！当年你出车祸，肾脏破裂急需换肾，这事，难道你忘了？”
季晟铭依旧一脸茫然，眸底隐隐还有种可怕的情绪在破土而出。
“这……跟顾晴雪的肾有什么关系？”他哑声问道。
见他这幅模样，程彧眼底的嘲讽愈发明显：“看来，你是真不知道当年你换的那颗肾，是小雪的啊？”
“不，不可能，兰怡亲口告诉我，是她给了我肾——”季晟铭的身体在不可抑制地发抖，甚至连呼吸都是一颤一颤的。
“许兰怡？”程彧冷冷看着季晟铭，语气中满是讥诮道，“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对吧？她说那个炫技动作是她发明的，你就相信她，她说她给了你一个肾，你也相信她……可小雪呢，她说什么，你信过吗？”
季晟铭踉跄着后退，脑子一片凌乱。
不是兰怡？
不是兰怡给他换的肾？
如果当年给自己换肾的人是顾晴雪，那顾晴雪早在跟自己结婚前就只有一个肾了！
那——
她怎么可能再给许萱弈肾呢？
她只有一个肾，要是给了许萱弈，她要怎么活？！
季晟铭的脸色煞白着，脑袋仿佛要炸裂。
他想起了自己曾经对那个女人说过的话，一句一句，句句泣血割心。
“这样吧，你有两个肾，给我一个……只要你给我一个，我就信你，怎么样？”
“给我一个肾，我就承认你是我的季太太。”
他都说了些什么浑话？！
那个女人只有一个肾，他怎么可以对她说那种话？
那完全就是活生生将她往死路上逼啊！
“我捐左侧的肾，放心，很健康。”顾晴雪曾对医生说过的话，也都在季晟铭耳边浮现。
当初医生要给她身体做检查，被她拒绝。
她是怕被医生知道，她只有一个肾，没法做肾脏移植手术吧。
她怎么那么傻，明知道自己只有最后一个肾了，还要做手术！
她怎么那么傻，自己说什么，她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