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赵二牛的夸赞,褚景神色平静,到真有几分高人的模样。
慕章挑眉,“若是真的那真要领教领教了。”
褚景点点头,“好啊!”
谢昭宁不满道:“好什么好!酒喝多了,酒精肝!稍微抿两口得了!”
赵二牛将谢昭宁推搡着出去,“我们喝我们的!一杯倒的回去睡觉!”说着便啪的一声,无情地将谢昭宁关在了门外!
不被人待见的谢昭宁只得在门口喊了两声:“褚景少喝点听到没!”
褚景回了句,“知道,我心里有数。”
听了褚景的回答谢昭宁的心半点没放下。褚景其余的时候都很听谢昭宁的话,唯独在酒的问题上,几乎是寸步不让。好好的孩子怎么偏偏是个酒鬼!索性,褚景酒量确实如赵二牛所言,千杯不醉,一般人也喝不倒她。
孩子大了管不了,谢昭宁索性也不管了。正打算回房给顾君期写信时,先前送酒的月儿,突然出现在谢昭宁面前,“谢大人,公主有事找你。”
谢昭宁有些疑惑,公主能有何事找他?疑惑归疑惑,还是随着月儿的带领,来到了公主暂住的庭院。
边关的月色格外清冷,一轮孤月高悬,纵然满月如玉盘却也有几分苍凉的意味。
庭院中,少女立于花树下。那是一株白玉兰,花期已过。现在只有叶而无花。
谢昭宁看着萧渺渺,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女,本该无忧无虑的年纪却要远离故土。嫁给一个从未谋面的男子,担负起两国交好的重任。
谢昭宁于心中轻声叹息。
“不知公主找我何事?”
听到谢昭宁的声音,萧渺渺有些惊讶地回头。看到门边偷看的月儿,才明白原是月儿自作主张的好意。
“明日,谢将军可否送静柔一程?”萧渺渺想了想,轻声道。
谢昭宁觉得有些奇怪,她不是有慕章护送了吗?怎么还让我跟着?莫不是觉得慕章靠不住?
“下官听命。”谢昭宁顿了顿道:“公主,下官其实对穆锡柴此人,也不熟悉。先前所言大多都是胡乱猜测的,还请公主莫要放在心上。”
萧渺渺展颜,“无碍,反正都一样。”
不管他穆锡柴是仪表堂堂,还是如谢昭宁先前所言是个猥琐下流小人。与她而言都一样,皇上下旨和亲,如今她人已在边关,还有别的选择吗?
萧渺渺虽然在轻笑着,眼中却并无半分喜悦。谢昭宁思索片刻,从怀里拿出一物交给萧渺渺。
萧渺渺:“这是什么?”
谢昭宁扬眉:“这是我与兄弟们平日用来联络的烟花。寒石关到羌月地势开阔,多为晴天,就算是夜里也能看得很远。若是穆锡柴欺负你,你便点燃这枚烟花,如同狼烟。到时候我定来救你。”
萧渺渺将烟火紧紧握在手中,低眸将升起的雾气遮掩,轻声道:“多谢,将军。”
第二日天明,慕章头痛欲裂。经过一夜的对战,他深深觉得赵二牛骗了他。
褚景这哪里是什么千杯不醉,这分明是泡在酒坛子里长大的!
昨夜喝了这么多坛酒,就跟进了无底洞一般,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而自己头痛欲裂,还有差事在身,怎么想都是自己亏了。
而早上谢昭宁却突然加入了护送队伍,慕章冷哼了一声,倒是没有多言。
出了寒石关一直向西北便是羌月了。塞外苍茫,人烟稀少,道路两旁的杂草与乱石蔓延至天边。
马车车队行走得缓慢,几个时辰之后到两国边境相接处。
穆锡柴已经带兵等候在边境了。
慕章看了一眼,算不得十分英俊但是也算看得下去。正如赵二牛所言,勉勉强强算得上周正。
只愿静柔嫁过去能够安稳一生。
“喂!烧火棍!”谢昭宁冲穆锡柴喊了一声,“今日将我们金枝玉叶的公主交给你了,好生伺候着。若是来日你对她不好,定踏平你世子府!”
平静的语气中带着威胁,慕章看了一眼谢昭宁倒是默认了谢昭宁此言。
穆锡柴身旁的亲兵听了,怒气冲冲便要上前。
穆锡柴横枪拦住亲兵,冷声道:“放心,我还不屑于苛待一介女子。”
“如此,最好。”谢昭宁淡淡道。他不知道的是,轿中的少女听他说完这番话。
顷刻间,已是泪如雨下。
?作者闲话: 谢昭宁与萧渺渺之间无关风月,只是对萧渺渺有些不忍。谢昭宁也不会知道萧渺渺曾经对他心动,这是一份还未萌芽,便已经死亡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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