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席诺嗤笑,干脆不同秦郁绕圈子了,径直道,“我吃的药到底有什么问题?为什么药效失效后我虽然进入过发-情期,但很快就好了?你骗了我?”
秦郁这时候却起了恶作剧的心思,他眨了眨眼,一脸无辜,那张帅气漂亮的脸上充满了一种天真的、违和的青涩感,令人感到不适。
“你猜?”他轻巧地道,随即又看向摄像头,“不如给我来一杯咖啡?我可能会想好好聊聊。”
探监室里第三次陷入安静。
片刻后,看守AI顶着盘子过来,将蔓越莓饼干和一杯新换的热饮放在了席诺桌子上。
秦郁等了许久,没人给他送东西来。席诺勾起嘴角,从饼干盘下方取下了一张小纸条。
这张纸条是拓跋灏亲自写的,席诺将纸条按在玻璃上给秦郁看。
上面写着:想喝咖啡?回去睡一觉,梦里什么都有。
秦郁:“……”
席诺眼里带笑,被秦郁激出的一点火气慢慢消散了。
他收起纸条,冲摄像头抛了个飞吻,又朝脸色阴郁的秦郁道:“我家Alpha有些调皮,见谅。”
他着重“我家”两字,说得慢条斯理,带着一种不足为外人道的幸福感。秦郁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好一会儿才冷笑一声,道:“他根本就不在乎你好不好,看来也不怎么重视你嘛。”
席诺无所谓道:“随你怎么想。”
AI看守又送来一张纸条,席诺扫了一眼,啼笑皆非,将纸条按在玻璃上。
秦郁只看了一眼,脸色就肉眼可见的黑了下去。
拓跋灏的字迹笔走龙蛇,肆意嚣张写道:堂哥就很在乎你,可你又给了他什么呢?送他上军事法庭?你放心,未来如果还有机会,我们一定会给他介绍一个温柔善良,愿意体贴他的Omega。或者Alpha也行。我相信通过这件事,大伯父他们也不会再勉强。
席诺夫唱夫随,看着秦郁道:“拓跋贤的家人如果自此不再纠结传承一事,说不得倒是你的功劳了。怎么样?开心吗?”
秦郁握紧了拳,脸色一时黑一时白,片刻后才怒道:“他不会的,他永远也不会背叛我!”
“既然这么确定,又为何要陷他于不义?”席诺犀利道,“如果你真这么确定,你们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秦郁的话在舌尖上转了个圈,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