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知道个屁！
大概是他的脸色太难看，江戾后面又补充了一句，“我拜入宗门，为的就是降妖除魔，虽然妖族已经百年不见，但魔族仍在凡间作怪，为了天下苍生，魔尊必须死。”
听听这铿锵有力的声音，如果不是看过原著，宋青阳觉得自己都要信了。
“你真这么觉得？听说那魔尊生得极美，只一眼就能摄人心魂。”
江戾皱眉，“毕竟是魔物，但若我意志坚定，便不会为他动摇。”
混账徒弟居然说了几句人话，这是宋青阳没想到的，他以为按照书里江戾对魔尊的宝贝程度，怎么着也会为他辩解几句。
因为一切都还没开始吗？江戾还没有见到魔尊，也还没有厌恶他，那是不是意味着，结局有可能改变？
“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宋青阳不急着在一天之内就让江戾放下对魔尊的执念，这种事需要时间，长期的潜移默化效果更好，“走吧，跟我去灵泉。”
江戾点点头，“好。”
他这会儿乖得没话说，宋青阳看着亦步亦趋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徒弟，抿了抿唇。
果然还是刚拜师的时候可爱，江戾很少有这样看着温和的时候，他都忍不住想要伸手在那脸颊上捏一捏了。
不过，江戾应该不会让他捏的吧？宋青阳在心中叹气，这么可爱的小徒弟等黑化了就捏不到了。
“师尊在想什么？”江戾跟在宋青阳身后，目光一直没有从他身上移开。
“我在想你的脸捏起来是不是很软。”
江戾：“？！”
看着他突然瞪大的眼睛，宋青阳笑出了声，“徒弟啊，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好捏？”
“师尊，”江戾直直的看着他，“你是第一个这样形容我的人。”
我也就趁着你还没本事的时候能说几句这样的话了。
“平时呢多笑一笑，”宋青阳带着人往前走头也不回道，“这样看起来不那么冷漠，宗门里的师弟师妹才敢来找你请教问题。”
江戾哦了一声，“知道了。”
虽然语气还是没什么感情的，但宋青阳已经很满意了。
“进去吧，”正好这时候两个人到了灵泉前面，他便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在这里面泡一泡，你资质好，说不定能直接突破练气期。”
江戾在他的注视下脱掉了外衣，整个过程非常坦荡。
看来小徒弟对自己这个师尊是真的没什么想法，宋青阳转身就走，“我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