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确实没有懈怠在这方面的努力……要不要我画一幅免费的肖像画送给你?”
“梦话留到睡觉的时候去说。就算你倒贴一千枚金币,我也不会让你画什么肖像画,那可是前所未闻的耻辱。”
“你似乎没能努力提升艺术层面的理解啊。”
双方的问答听似枯燥乏味,那尔撒斯却是抱着争取时间、让友军及时赶来的切实目的。
“万万想象不到,竟然会在这种时间、这种场合和这个人碰面。”
那尔撒斯充满悔意地如此暗忖;而席尔梅斯也万万没想到会在今时今日,在此地撞上那尔撒斯。
所有人的预测和预定,统统偏离轨道。
“那面黑旗是你的吗?”
“那是轴德族的荣誉之旗。”
“盗贼之流吗,太碍眼了。布鲁汉!”
被呼到名字的同时,布鲁汉已经拉满弓并射出了箭。箭镞射穿了扛旗的轴德族士兵的肩头,士兵松开了黑旗,直接坠马。
然而,轴德族的黑旗并未就此坠地。
赶在战旗坠地的瞬间之前,一双纤白的手抓牢旗杆,把旗帜从擦地掠过的高度捞了起来。“轴德的黑旗”再度迎风翻飞,那都是策马而奔、佯装离去的亚尔佛莉德的功劳。
“轴德的黑旗永不倒!”
伴随着郎朗的呼喊,亚尔佛莉德再度举起旗帜,用尽全身的力量将旗杆刺入地面。黑旗迎着东风再度翻飞。
“都集中到旗帜周围来!坚持到援军到来!”
亚尔佛莉德轻快的骑马绕行,同时如此下令。席尔梅斯短暂地瞥了眼她的身姿,回想着此人究竟是谁,随即想了起来。不正是五年前某日的那个轴德族小丫头吗,席尔梅斯还斩杀了她的父亲。自然,她比起当时成长了不少,但精力充沛的模样一点没变,美貌程度则增长了不少。
“哼,长成这样了是吗?”
剑刃的鸣叫和喊叫声重叠在一起,传入面露冷笑的席尔梅斯耳中。因亚尔佛莉德是女人而轻视于她的两个马尔亚姆骑兵向她斩去,却反被斩倒。亚尔佛莉德手中的佩剑绽放出染血的光芒。
席尔梅斯不得不承认,“盗贼的小丫头”在剑技上确实取得了飞跃性的进步。当然,他没有因此而心生佩服,而是哼出一声“可恨的家伙”,焦躁的情绪也被激化得愈发严重。
“你们把那个女人收拾掉!我来解决这个蹩脚画家。”
布鲁汉等人领命行事,席尔梅斯则独自面向那尔撒斯。那尔撒斯朝亚尔佛莉德喊道:“不是让你赶紧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