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德斐西斯又进一步地想起了卡鲁哈纳王长女的模样。她的容貌酷似其父,身形高大、肤色青黑、面庞削瘦,总而言之就是不算美女。虽然不清楚这位长女的才能和性格如何,但只要有王位做嫁妆,根本无需拘泥于表皮的美丑。然而,卡德斐西斯无法单纯地感到喜悦,他认为国王的这番话,必然在某处暗藏危险的成分。他相当了解这位堂兄的性格,卡鲁哈纳王虽非暴君,却性情冷酷,对于权力有着过分强烈的**和执着。
“不过,我必须先见识一下你的才干。只要结果符合我的期待,你会得到无上的回报。”
也就是说,卡德斐西斯即将面对一场试炼。果然来了——卡德斐西斯在内心轻轻地摆好迎战的姿态。不知是否察觉堂弟的心理活动——或是佯装出不知情的模样,卡鲁哈纳王只是轻捋长长的胡须。
“可恨的帕尔斯人竟敢旁若无人地穿越我国领土,目前似乎已进入了辛德拉的境内。我本可放任他们离去,但若不对他们施以惩罚的重鞭,邱尔克将威信扫地。”
“难道不是陛下自己的威信吗?”
卡德斐西斯并未将这句话宣之于口,只是毕恭毕敬地保持沉默。卡鲁哈纳王继续说道:“我命令你即刻赶往辛德拉,率兵讨伐帕尔斯人。我和我的长女将共同祝福你旗开得胜。”
卡德斐西斯吞了一口唾沫。
“这算是公事性质的命令吗?”
“是圣旨。”
“既然是圣旨,臣下定当领受……”卡德斐西斯虽然谨言慎行,但有些话还是不得不说。“接下去还将重新编组大军,准备远征辛德拉的补给,会不会给国库造成严重的负担?”
“你好像没听明白我的话,卡德斐西斯。”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