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尽又狰狞地笑了起来,“这才是最精彩的地方,你们绝对想不到,可我偏偏不乐意让你们知道。”
虞尽这话惹怒了在场所有人,游骑将军江垂没忍住踢了他一脚,威胁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可他一脚下去,虞尽便吐了一口血,还笑着,“你们想让我指认上官越,想都别想,我在天上看着你们,知道一切的幕后主使,却扳不倒他,哈哈哈哈,就这样痛苦下去吧!”
鲜血不断地从他口鼻里冒出来,甚至还有眼角和耳朵,江垂被吓得连连后退,满脸惊恐地向顾明兮解释:“殿下,我、我没用|力啊,我不知道他怎么就死了。”
苏怀在他吐第一口血的时候便按住了虞尽的脉搏,虞尽内力深厚,在说话时便将内力压到各大穴处,处于一个微妙的平衡中。
他故意激怒大家,军中多是粗人,沉不住气,多半会对他动手。但此时哪怕是打蚊子的力道打在他身上,都会破坏掉他体内内力平衡,冲破各处大穴而亡,比服毒还快。
“人已经死了,再说这些也没用,你们把尸体抬出去,就别进来了,我与三殿下谈谈。”苏怀冷静得让人害怕。
等人都走之后,顾明兮抬起没有受伤的左胳膊唤道:“念之,过来,让我抱抱。”顾明兮心疼得几乎不能呼吸,他的念之不该承受这些的。
苏怀摇摇头,坐在顾明兮身边,严肃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哪里还要哄。在来的路上,子覆说,上官越做这些事情没有刻意瞒着他,我想,既然上官越把子覆保护得那么好,定然是不愿意让他染上是非的,那么,或许他的目的和家事有关。子覆的母亲早逝,是否要从这里入手?”
顾明兮收敛住想要哄抱苏怀的心,顺着他的思路分析:“子覆与你同岁,他的母亲在他幼年去世,和上官越组建渊门的时间对不上,所以,或许可以从他父母查起。上官越乃寒门贵子,他组建渊门的钱财从何处得来,这也是个突破点,双管齐下吧。”
苏怀点点头,抬眼看着顾明兮,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哀伤,“子覆于傍晚与我出城,当夜命丧霜刀州,上官越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明兮,我们此番回洛阳后,恐怕要面对惊涛骇浪了。”
顾明兮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苏怀搂紧,肩头的伤再疼,也比不过心疼。
他贴了贴苏怀的额头,深吸了口气,“念之,害怕吗?”
苏怀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我害怕的……”
他的嗓音有些抖,“嫂子和愿儿还在洛阳,我要是连累他们可如何是好,还有姐姐……若顾耀兮真的要杀我,她要站在哪一边?若上官越再怂恿顾耀兮谋反,她又该如何自处?”
顾明兮安慰着:“你嫂嫂是中书令之女,中书令又是陛下的人,所以他们的安全你不必担心,至于二哥……他不敢谋反的,他不是大哥,他不会走这条死路。”
最差的情况,便是二哥对他拔剑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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