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低音炮,钟年初似乎在深情低语,说给他一个人听。
洛星缩了缩脖子,耳朵痒痒的,有点发麻,心尖也微动了起来。
他抬起头,窗外的星空异常璀璨,其中一颗星子格外亮眼。
钟年初住在二十楼,一定也看到了。
就在这漫天的闪烁中,洛星忽然想起傍晚从孙晶怡那儿听来的那句:“初星不改是真的”。
这怪异的联想,真够莫名其妙的。
他抓了抓头发自我吐槽,点开钟年初的聊天框。
洛同学(语音):哥,你这首歌有毒,我听完之后浑身软绵绵的。
洛星捧着手机,尾音拖得老长,懒洋洋的,听起来像是嗔怪,又像在撒娇,但他自己却浑然不觉。
洛同学的专属大腿:……我最近练了日月神教的吸星大法。
洛星发了三个“惊恐”的表情过去,和钟年初又聊了几句,互道晚安后合眼准备睡觉。
时针一晃越过零点,洛星的耳机里还在循环播放着《献给今夜的星光,和你》。
他瞪着天花板,第一百次尝试入睡失败。
洛星翻了个身,用被子大力捂住自己的脑袋,强迫自己这次一定要睡着,然而依旧是徒劳。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今天的情绪好像有点儿兴奋过头了。
他思考了半天原因,最后归咎到了那个震撼全家的八卦上面。
他索性又把孙晶怡发给他的东西品了一遍,结果越看越上头,这简直比他听过的任何八卦都要真实。
可是,像他哥这么正派的人,听到这种以假乱真的流言蜚语,真的不会生气吗?
回家的路上,钟年初没有给出一个很确切的答案,洛星依旧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钟年初说得也对,反观他自己,不也是完全不生气吗?反而还有点……
后面的内容洛星没来得及想完,他带着钟年初的低音炮,一起沉入了梦乡,嘴角挂着一弯弧度。
不知是偷笑还是傻笑。
*
然而,来之不易的入睡并没有持续太久,两个小时后,洛星在燥热中惊醒了。
不大的卧室里,青梅味的信息素浓度已经超过阈值数倍,像一团烈火,死死压制着洛星,让他又热又无力。
他的身体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可怕空虚,迫切地想要什么东西来大力地爱.抚他,填满他……他胡思乱想,脑中闪过一个身影,看不清面容,但分外熟悉。
他不由自主地缩紧四肢,呻.吟着,在黑暗中无助地蹭着床单,直到连膝盖都擦破了皮,才从浑浊中夺回了自己的神智。
他居然毫无预兆地第一次fa情了。
洛星爸妈今晚都在厂里值夜班,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揣着狂乱心跳逃下床,从柜子里翻出社区免费发放的fa情抑制剂,这原本是给他十八岁之后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