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不顾膝盖的疼痛,双手颤抖着给自己注射了一针。
然而,这管药水仅仅起到了缓和作用,控制住了信息素,让他恢复了行动能力,却并没有像包装上说的那样可以抑制全部的fa情反应。
这一切都和他生理课上学到的内容完全不相符。
包括他未成年fa情。
洛星意识到了不对劲,他穿着睡衣起身,茫然了一阵。
理智和思考在fa情期的操控下已经成了奢望,他现在就像低等动物,只有一个本能:赶快去一个能搭救他的地方。
他拿起钥匙和手机,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家门,连外套都忘了穿。
最近的医院就在两公里外,不算远。
凌晨三点的冷夜,所有生机都蜷缩进了梦乡,只剩下温柔的星光,疲于奔命的车辆,和散在各个角落里神色呆滞、缓慢游荡的人。
洛星不够走运,仅仅三百米的距离就遇见了两个,还都是Alpha,看他的眼神说不出的不怀好意,还好他身上外散的信息素已经基本抑制住了,对方发现不了他是个fa情期的Omega。